云织一下子懵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她的心因为莫睿笙说的每一句话而剧烈跳动,云织不是傻瓜,她知道,这是心动的感觉,所以她更加难以说出口。
就像莫睿笙,喜欢她,却也是因为云织突然发狂他迫不得已才终于说出了心声,不然可能他那么闷骚,一辈子也不会正正经经给莫睿笙一个答复。
云织也是,她做不到这么轻易说出口的,一方面是女孩的害羞,另一方面,她真的太依赖莫睿笙了,她只想静静待在他身边。
她知道,两个人互相阐明心意,其实很难不成亲,到时候只怕会多生事端。
那样子,和当初想安静待在他身边就变得完全不一样,她不要,也做不到。
云织考虑的太多,顾虑的太多,所以她同样是最害怕的那个。
“我,我……”
察觉到云织的状态不妙,莫睿笙盯着她,虽然很期待她的回答,但终究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她只不过是个未及笄的小丫头,自己逼着她回答了又能如何?
莫睿笙终是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素三娘给他的那个。
他递给云织,说:“不想说就别说了,不在这一时,这个你喝了。”
云织一边接过去一边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萧瑟宫的独家秘方,能平息你的气息,让你短时间内不会发生像之前那样的癫狂现象。”
云织一听,便乖乖喝下,之后她擦了擦嘴问:“我真的没事吗?我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呢。”
莫睿笙一听,噗嗤一笑:“你个脑袋整天都在想什么?哪会有什么怪病,你不过就是太难过了才会那样的,没听过走火入魔吗?现在没事就是没事了,给你喝那东西不过是确保万一而已。”
云织抿了抿嘴,这个家伙,又擅自做主对她这么好,叫她真是如何也回报不清了。
她索性抓着披风跳下去,落到地上才说:“青黎做了好吃的,夜深了,我要走了,你快回去吧。”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莫睿笙盯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小丫头啊……
鹫国,陌慕白顺利进了宫,正要往金銮殿赶去,却不知此刻陌言季也是。
陌言季得了北崇憬的启发,想着要快点在父皇面前告发陌慕白那个野种私自回国。
虽然想不到那场瘟疫引来了陌慕白,却也被他治好了,但没关系,私自回国的罪名也不小,就算瘟疫那件事让他戴罪立功,却也是无济于事。
陌言季今日身着正服,深紫色的款式,倒真是个湘王爷的派头。
他让在御前伺候的太监前去禀报,不一会儿,只听得太监高亢的在殿里大喊:“宣,湘王进殿!”
陌言季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去,只见金銮殿这等庄重之地,上头的龙椅上正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英气十足,留着胡须,但眉眼间的坚毅不难看出,此人年轻时也是个俊俏的儿郎。
他就是鹫国如今最高的统治者,鹫国皇。
只见他光是坐在那里便已经威严无比,见了陌言季进来,只是轻轻抬眼便让陌言季感觉压迫十足,果然是做惯了皇帝的人。
陌言季已经暗自冒了一滴冷汗,该死,每次都是这样,见了他这个父皇永远克制不住的害怕,他哪天才能不这样的话,估计也就是轮到他当皇帝的时候了。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陌言季甩了甩前摆,握拳双膝下跪。
鹫国皇挑了挑眉,屏退左右,让他起来回话:“平身,今天你倒是知道进宫?”
“父皇说笑了,儿臣向来惦记父皇母妃,自然是要进宫常来尽孝的。”陌言季把这套早就在府里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果然博得鹫国皇扯了扯嘴角。
“朕这几个皇子里面就属你最优秀,想不到你还这么有孝心,不过,朕当得了你的父皇,你以为瞒得了朕的眼睛吗?说吧,进宫来到底有什么事?”
鹫国皇说到最后明显神色严峻起来,陌言季抿了抿嘴,扯起一个假到不行的笑说:“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父皇的火眼金睛啊。”
鹫国皇被这么一夸,呵呵一笑:“你要是真的没事就进宫来,应该是先去你的母妃那里的,朕这个时辰一向忙着批奏折,你又怎会这么不懂事直奔这里?”
陌言季便装着很无奈的样子打算告发陌慕白。
“父皇,实不相瞒,儿臣确实是有要事禀告,但是,却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父皇又是否会迁怒于儿臣。”
鹫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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