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廖化担心场面冷清,让其余两女比下去,不仅通知了在京的黄巾系将领,还通知了洛阳黄巾公会。
黄巾子弟在京将领多集中在刀锋营,一大早,除了轮值的何仪,裴元绍、赵弘、韩忠等将皆来捧场,洛阳黄巾公会也动员不少黄巾百姓前来,数条大街被挤得水泄不通。
娑桑虽然知道张宁身份高贵,却不知张宁是黄巾系领袖,也不知道黄巾系在朝野的影响力,待到出门上花轿时,只听周围百姓齐声高呼:“黄巾子弟恭送娑桑娘娘进宫。”声音整齐划一,估计周围几条街都能听得见,娑桑被震得耳朵都有些疼痛,见四周百姓密密麻麻,贺喜声此起彼伏。同轿做为喜娘的张宁侍女,见娑桑一脸疑惑,道:“这些都是咱们黄巾子弟,德妃娘娘是咱黄巾人的领袖,德妃娘娘发了话,这些多是城外赶来捧场的黄巾人。”
娑桑望着喜气洋洋的百姓,问道:“黄巾人?也是异族人吗?”
待女笑道:“黄巾人皆是汉人,当年天公将军起兵,与旧朝皇帝争天下,兵马数百万,子弟不计其数。德妃娘娘是天公将军独女,天公将军临终前,将黄巾基业交给陛下和德妃娘娘,现在的黄巾人都奉德妃娘娘为主,奉陛下为主夫。廖化等诸位将军都是黄巾人,我们黄巾将士在京人员不多,大多在地方,时间仓促赶不过来。若是时间充裕,只要德妃娘娘一声令下,就是张牛角老将军也会赶来。”
娑桑见周围无人,侍女也和善,悄声问道:“德妃娘娘势力如此庞大,陛下不忌惮吗?”
侍女笑道:“咱们黄巾人现在的少主,就是陛下与德妃娘娘的儿子,名叫张靖。少主是陛下之子,陛下怎会忌惮自己的儿子?”
娑桑自小听着权利争斗的故事长大,也亲眼见过兄长争执,对侍女看法并不认可,道:“就是亲生儿子,势力若是太强,也会让皇帝忌惮。大齐不是这样吗?”
侍女摇摇头道:“若说兄弟争储,的确有些传言。但是少主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与陛下关系处理得极好,最得陛下**爱,而且明事理,知进退,不会让陛下忌惮的。”
娑桑不知其间过程,听到这里,不好再说。就在这时,只听前面鼓乐喧天,侍女道:“宫门到了,要先与陛下叩谢天地、太后,然后到皇庙祭祖。你不用紧张,我跟在你身边,有不对的地方会提醒你的。”
娑桑这辆轿子先到,不久敬齐眉的轿子也赶过来,皮宗叶柳的轿子来得最晚。待轿子会齐,三辆轿子摆在南宫正门前面,敬齐眉居中,叶柳居左,娑桑轿子居右。只听一名内侍大声说道:“敬请新人下轿。”
若是迎娶正宫娘娘,得从正门进门,三女皆是普通嫔妃,走的是偏门。敬齐眉打头,叶柳居中,娑桑最后,在喜娘搀扶下进了宫,一同到勤政殿前停下。
这时姜述出了殿门,来到前庭东方,三女站成一排,在姜述右手边站好。只听一声内侍高喊道:“拜天地。”
四人面向供奉天地神位的主案跪下,郑重地三叩首,礼毕起身,只听内侍又高喊道:“拜长辈。”
这时宫中后妃簇拥周氏过来,周氏在天庭北面宝座坐下,姜述换到西侧,三女走到姜述右手边,在内侍高喊声中又拜了三次。
周氏受礼完毕,给三女送了礼物,随即在后妃簇拥下进了殿堂。姜述与三女分列东西,只听内侍又喊道:“夫妻对拜。”
这些仪式进行完毕,宗正府官员引领姜家长辈,陪着姜述与三妻同到家庙,叩谢上香。整个仪式算是完成个大概,下面就是入洞房,等时辰。姜述还要摆宴答谢文武诸臣,赐宴三女家长,晚宴结束后才进了洞房。
婚礼当夜,姜述点的是敬齐眉。甄婧与姜述互有情愫,在姜述遇刺以身相代,后来得于吉道长收魂,借敬齐眉之身还魂,前后总共耗费四年余时间。敬齐眉醒来以后,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直到回蜀中省亲时,得玉霄道长再授技艺,寻回往昔武艺,身体这才恢复如初。姜述与甄婧现在结合,可以说是艰难曲折,如今诸事理顺,两人终于遂了心意。
齐眉现在脱得一丝不挂,横陈在大红**榻上,柔顺的乌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面色微红,星目朦胧,腰肢微微地向上弓起,曲线优美,极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