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厅心中去了芥蒂,望着馆舍侍者引着刘晨、化蝶去了雅座,附耳问张靖道:“那人是谁?”
张靖笑了笑,小声说道:“安容兄没听说去年刘辩长子归宗一事?”
贾厅面现惊容,猛然触起这事,小声说道:“莫非他就是刘晨?”
张靖笑着点了点头,附耳说道:“安容兄莫因伯父不允婚事而生抵触之意,伯父看事向来深远,担心家族遇到牵连,此中原因又不好向你明言,须得安容兄好好揣测。这事我也不好多说,过几年自见分晓。”
两人交头接耳说了一番,张靖又道:“待回刘中等人也来,咱是丞相之子,肚量自然要大,待会过来喝几杯,所谓不打不相识,日子还长着,有些事甭往心里去。”
贾厅点点头,笑道:“待会我就过去,到你的馆舍来,今晚这单可就免了。”
张靖笑道:“待会我到柜台说一声,今晚这账记我身上。”说完又附耳说道:“近期要严查走私,你们若是沾着这事,要及早撤身,免得到时伯父脸上不好看。”
贾厅一怔,知道张靖不会妄言,连忙谢了,目送张靖走远,这才回过身来,对着吕渡狠狠瞪了一眼,道:“痞子,痞子,让你说的我还信了。得了,到房间去吧。”
吕渡讶言道:“他真是痞子,否则世上那有如此相像之人?”
贾厅道:“你只是忘了去年刘晨归宗一事。”
吕渡怔了一下,良久才道:“他就是刘晨?”长叹一声,道:“怪不得四哥给他面子,原来如此。”
贾厅异道:“你怎么认识四哥?”
吕渡连忙摇头道:“我与他不熟,但曾亲眼目睹过四哥与时老虎对敌,那日四哥去寻这刘晨的麻烦,谁会想到这事如此凑巧?四哥是何来历?他虽有侠名,但是出身平民,荀家是高门大弟,荀家女怎会嫁给他?”
贾厅横他一眼,将吕渡拖在一旁,道:“你记住了,四哥我也惹不起,以后眼睛放亮点,惹火了他,没人能救得了你。”
吕渡怔了半晌,忽然开悟,指了指天,道:“我明白了。”
晚上张靖房内不多不少正好十人,张靖坐在主席,刘晨坐在客席,刘中、刘可、董睦为陪。五人分别坐在五张双人案后面,旁边各有一位美名相伴,何睛来得早,与逢化蝶、荀熙影聊得已熟,庞荫、赵灵儿进来时,不用张靖介绍,五女便嘻嘻哈哈,很快聊成了一家人。
要说在座五位男人,要属董睦最老实,坐在那里言语不多。刘可最是活跃,什么话也要插上几句。刘中毕竟旧朝皇帝身份,场面上显得很稳重。要说应付场合,调节气氛,数刘晨和张靖做的最好。
在座五位女子,熙影、何睛、庞荫、逢化蝶都出身世家,举止言语皆显大家风度。赵灵儿也是新贵人家出身,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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