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以下犯上的事?”祁云杉继续逼问。
小金子连连摇头:“奴才真的不知道,咱们这些人性命都由不得自己,哪敢去问别人的事。”
看他眼神不像撒谎,祁云杉思索了一i下,便不耐地松开了。
“今日问你,谁都不许说,否则…”
小金子赶紧磕头:“知道知道,奴才嘴巴今儿就缝上了,什么都不知道。”
祁云杉是不想怀疑的,可秦公公是从小看着星言长大的,又是父皇亲自挑选,怎么会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更何况,在皇室以下犯上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不想追究,便没人会去追究。
所以,他到底犯了怎样的错,会要命呢。
从前的星言,一向是连只老鼠都不敢杀的。
不等她想明白,在宫门前便碰上了准备进宫报备的祁宏。
祁宏身上的铠甲被染红,来不及更换,就这么急吼吼往宫里走。
祁云杉赶紧伸手拦住。
“大哥,皇上已经休息了。”
祁宏看了她也是一惊:“果真是你,陈珂说你在宫里我还不信。”
说着他将刀丢给一旁的副将,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此事?”
后又自问自答,懊恼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是我忘了,先前听说了璟王把你从皇后那儿救出来后一直关着你,璟王来救驾,你自然是与他一道了。”
祁云杉闻言眼眸一闪,“裴钰珩是来救驾的?”
祁宏一脸理所当然:“自然,他早已察觉顾应有谋反之心,半月前便派人通知我们偷偷回来了。”
“那为何…”为何他又要杀星言呢。
这话她没有问出口,只是换了话题拉着他边走边说:“你就这么信他?”
祁云宏一拍胸口,直言道:“此事关乎国情,就算是假的也要回的,何况,璟王一直派人在恒河帮助我们探查暮北军情,我信得过他。”
祁云杉更不懂了,他既没有叛国之心亦没有谋反之意,为什么非要杀星言呢。
“倒是你,几个月不见,变得我都认不出了,想必是二弟将你养得极好。”
祁云杉一脸莫名地看向他,知道他被裴钰珩掳走的事,却不知道他将她困在王府几个月?
算了,不知道也好,省的生气。
“是啊,二哥操碎了心,眼下还不知回家了没。”
祁宏笑道:“早回了,他带着人说要进宫救火,我在宫门前就碰见了,让他回去了,一个文弱书生,哪轮得到他救人。”
祁云杉笑了,与他一人一马便往回赶。
“大哥今日不用审那些叛军吗?”
祁宏一边扬鞭一边回她:“大理寺今夜全部出动了,我只负责打打杀杀,剩下的岳父大人自会处理。”
“岳父?”祁云杉一愣。
祁宏又一拍额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忘记跟你们说了,柠溪随我去恒河的当日,少卿大人便让人带着庚帖与婚约书追上来了,我与柠溪早已在恒河完婚,现在,她可是你嫂嫂了。”
祁云杉惊得猛拉了下缰绳,瞪圆了眼不可思议道:“这么草率?!”
祁宏嬉笑:“是委屈她了,不过若不是如此,我怕是此生与她再没可能,不打紧,父亲说了,等我们从恒河归来,再三媒六聘重新娶一次。”
“……你们也是,随意。”
除了这个,祁云杉倒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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