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喝足,芷容只歇了一刻钟时间,当真被小十七踢去后山,绕山跑了十大圈。
芷容大病初愈,这十圈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暗暗发誓,等以后揪到机会,也一定要把小十七折腾得死去活来。
累得象狗一样爬回黑门,摊在小床上,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再动弹。
香凌从床上滚下来,凑到她床边,道:“他们都说,你会跟寒烟,还有小十七他们一起过三门,真让羡慕死了。”
芷容觉得奇怪,“你不参加?”
香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有资格。”
芷容‘咦’了一声:“难道不是这二门里所有人都参加?”
香凌扁嘴,“哪能,有些人在这里面整整一年,都没资格参加考核。”
芷容含糊地‘喔’了一声,这样看来,要进三门,绝不容易,余下的半个月,真得好好地再加把劲。
她跪了五天五夜,身体虚弱,跑十圈后山,差不多把她吃奶的力气都榨光了,实在困乏得厉害。
偏偏香凌几日不见她,这时见着她,特别的兴奋,硬是揪着她不放,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说,前几天,冬萍误入了蛇夫的屋子,被蛇夫……听说出来的时候,全身糊满了血,如果不是她经常脱光了衣服勾引小十七,被好些人看到过肩膀上的胎记,都没有人能认出来。听说最近送给蛇夫侍寝的女子多,而每天只有一个做蛇食,其他的还能和是个全尸。她运气好,得了个全尸。”
芷容打了个寒战,那日所见,真如同一场噩梦。
如果不是夜华及时赶到,送出来的就是她的尸身,而不是冬萍。
香凌又道:“以前常听说,给蛇夫侍寝的三天是女人一生中最舒服的日子,就算再贞烈的女子,都会变成淫娃荡妇。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都要被吃了,还能怎么舒服。不料,那天看见被抬出来的冬萍,还真是一脸舒爽的样子,真是****下贱。”
芷容皱了皱眉,对这个话题不愿再继续下去。
香凌见她神色有异,以为是吓着了,向她凑近些,“好几天都不见你,害我担心死了,你去了哪里?”
“训练没做好,被教官罚了几天跪。”芷容想起那天蛇屋里的事情,一阵恶寒,“冬萍怎么会进了那屋子?”
“她从来就自以为是,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人,多半是把教官的吩咐都没有听进去,跑到那屋前闲逛,惹祸上身。”
那天的事,在场的人只有芷容,夜华,母亲和死去的冬萍。
听香凌这么说,没有人知道冬萍是怎么进的那屋子,那件事以冬萍的死划上了句号。
芷容眉心微蹙,这样也好。
寒烟挽着刚洗净的长发走来,“听说为了让你过三门,夜华命你闭关特训。看你这模样,这些天练得委实辛苦。”
芷容听了这话,知道小十七没有把她的事告诉寒烟。
借机搪塞香凌,笑了笑,道:“笨鸟先飞,要想不拖寒烟姐姐和小十七的后腿,只能努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