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修长的手指,从她耳后肌肤慢慢往下,直至肩窝细细摩挲着,指间细腻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芷容艰难开口,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虽然她曾听说,用死尸可以减缓无休止的欲望,又有说,他是怕被人杀死,才先下手,杀死那些女子。
但她觉得,以他的狂妄,绝不会是怕被人在床榻上刺杀。
而用死尸虽然可以减缓欲望,却会令毒加深,也不可取。
所以到底他为什么如此,她寻不到合理的解释。
平阳王另一只手,滑进芷容的衣裳,握住她纤柔无骨的腰,轻轻抚-摸。
芷容身子一僵,正想反抗,他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们虽然也是女子,但终究不是你,我不想看着她们在我身下快活。”平阳王的声音仍然如春风暖絮,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阵阵发冷。
芷容感觉到有件硬邦邦的东西压在小腹上,惊得一抬头,对上他拢上情-欲的眼,脑中‘嗡’地一声响。
他的手掌,顺着她妙曼的腰细往下,握了她挺翘的臀瓣,手上用力,按向自己,令她腰腹下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紧。
“你说,如果我在这里要了你,会不会很有趣?”
芷容慌了神,猛地一挣,他那硬物却随着她的动作,滑到她腿间,隔着衣裳抵了她那处的柔软。
他的眸色顿时黯了下去,眼里燃起一小撮炙热的火苗。
她大惊失色,哪里还敢乱动。
这时小腹紧贴着他的小腹,腿紧贴着他的腿,而腿间私处紧压着他那硬硬的东西,又羞又恼,别开脸,“那你是不是也该先掐死我?”
他低头下来,轻舔她的耳坠,“我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你给我的,我会加倍还你。”
芷容喉间哽涩,苦不堪言,“难道,你不想解毒?”
平阳王笑了,眼底有涩意闪过,“自然是想的,谁愿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但这般过了这许久,岂能是一颗解药可以揭过?”
放了月茹,就再也拿捏不住她,最多能得到她冰冷的尸体。
这不是他想要的。
芷容垂下了眼睑,将下唇慢慢咬紧。
是啊,即便是现在有解药在手,也不能泄他心头之恨。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芷容轻抿了唇,“不要在这里。”
他们之间的纠葛,她可以承受,但她不愿母亲看见,不想让母亲难受。
他‘哧’地一声笑,蓦然放开她,转身向来路走去。
芷容又向茅屋小院望去,母亲正端了空木盆进屋,走到门口,回头向这边望来。
芷容忙缩身树后,在没有想出办法救母亲前,不想母亲知道她落在了平阳王手中。
月茹望了一阵,叹了口气,进屋而去。
芷容收回视线,重看向地上掉落的木碎,想了又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返身走向山脚停着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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