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没有你,也能过得很好,你留下只会让她为难。”
芷容微微动容,难道他真的有着前世记忆,根本什么都知道?
如果知道,就该知道如果他与她纠缠不清,对他百害无一利。
他柔声道:“容容,跟我走。”
温热的风拂过,带着些许湿意,如他的人,他的声音一般,温而不燥,极为舒服。
芷容心里不是不为所动,但那些残缺的梦,让她感觉到他们的前世,真的过得很惨,很苦。
她不想再那样过下去,也不想他再因为她落到那凄惨的地步,她想要她心里牵挂的所有人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摇了摇头,虽然留连他掌心的温暖,仍抽出手,“我心意已决,既然我来了这世上,就要过好这一世的本份。”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即便是很辛苦,也要如此?”
芷容‘嗯’了一声,再辛苦,还能辛苦得过前世与他的那些纠葛?
他漫漫而笑,“也好。”
原本极轻柔的声音,却象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在芷容胸膛上,她的心跳突然好似擂鼓,“你又想做什么?”
他将手中书卷收起,“不过是过好这一世的本份。”
芷容喉间发涩,一种隐约的不安慢慢袭来,明知不该问,却情不自禁地问出口,“你这一世的本分是什么?”
肖华想也不想,道:“不过是捣鼓捣鼓皇家的事,与人斗上一斗,再娶一个心爱的姑娘为妻子。”
他说的轻松,芷容的胸口却紧紧收缩起来,紧得勒痛了心脏,“我克夫,你娶我,就得娶上碧瑶,但我的心很小,不愿与人共夫。”
肖华轻笑,“我可没说要娶的姑娘是你。”
芷容愕住,继而一张小脸烧得通红,转身就走。
他将她一把揽腰抱住,“你克死了我,我们再过来世,可好?”
芷容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肖华的唇贴了过来,轻蹭了踏她的颈,“想知道的知,不想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会变成不知道。”
芷容颈边一阵酥麻,本能得想避,却哪里避得开,“可是我不想知道的,知道了后却不能变成不知道。”
他欺身上前,将她抵在身前假山石上,眸子里燃起异样的火焰,“那就由我来让你变得不知道。”
芷容在蛇国时,虽然对男女之事司空见惯,但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有平阳王。
虽然只是短短几日,却让她刻骨铭心,这时见着他眼里燃起的欲火,顿时慌了神。
低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这地方正对着她寝屋的窗口,无论谁在窗口一望,就能看见他们,在这样的地方,他居然还能起这样的心。
他手掌轻带,她腰间系带便从腰间滑下。
她惊了一下,正要去护,他滚热的手掌已经滑进她的衣裳,隔着小衣在她腰间轻揉了两把,便向后滑去,托了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他的身体随之俯了过去,与她紧紧相贴,轻吻着她颈项的唇慢慢滑上噙了她的耳,“让你记得该记得的,忘了不该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