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头皮被头发拽住,痛得发麻,眼里慢慢渗出恨意。
蛇侯是想芷容沦陷在他身下,日日靠着与他求欢而活,一旦芷容离不得他,就会不屑于肖华,而肖华体内有雄盅作祟,又离不得芷容。
肖华要求得芷容片刻之欢,就不得不求蛇侯,从此被蛇侯任意折磨玩弄,直到魂飞魄散。
没有母亲会允许女儿沦落为他人床奴,何况还是做为一颗棋子的床奴。
蛇侯无视她眼里的恨,略略勾起一边嘴角,笑了一笑,神色妖媚,“如果不是拜五娘所赐,肖华朔月之时,也难有那场连神仙都羡慕的一夜。五娘认为如果芷容记起肖华身上盅毒之事,是不是还会以前一样处处维护着五娘?”
月茹踉跄地往后一退,但耳边的发仍在蛇侯的手中,一拉一拽间,痛得眼泪夺眶而出,“你是魔鬼。”
蛇侯冷笑,在他被人打入第六道轮回的时候,就已经成魔,他发过誓一定要将那个人给予他的,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手指一指,任月茹的发从手指上滑开,靠在窗边,看向不远处的屋所,眼角勾出一抹邪意,“我皇兄这一辈子只爱我那过了世的嫂嫂,我皇嫂虽然远不及芷容美貌,但神韵上却与芷容有几分相似。五娘认为,我皇兄见着芷容,会如何?”
月茹倒抽了口冷气,“我只是一介妇人,不懂揣摩北疆王的心思。”
蛇侯手指在窗格上轻敲了敲,“他会不惜一切地要了她。”
月茹喉间干涩难忍,“芷容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轮打架,她当然不弱,但她要保他的男人,就不得不任人宰割。她当年为了五娘,可是愿做任何事,甚至委身肖华身下,为他做解药。如今,自然也会肯为了她的男人,委身其他男人身下。”
“肖华不会容她如此。”
“肖华?”蛇侯象听到天大的笑话,“他今次有来无回,自身难保,哪还由得他容不容许?”
月茹知道他们一定设下了什么陷井诱肖华入局,但蛇侯口风极紧,除了以此来刺激打趣她外,绝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蛇侯看见过多处竹林异动,紫眸一闪,来了。
站直身,离了窗口,“五娘好生休息,可别累着。”说完将月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手指在她面庞上滑过,这张脸也与芷容有几分相似,拍了拍手掌。
外间进来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向蛇侯无声地行了一礼。
蛇侯道:“好好服侍茹夫人。”
“不。”月茹脸色大变,如见了鬼一般拼命挣扎。
“五娘听话。”蛇侯手指在月茹鼻下拂过,月茹身上一软,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看着走到榻边,为她宽衣解带的少年,脸上惨白如纸。
蛇侯站在离香妃榻两步外,看着惊慌失措的月茹,叹了口气,道:“那些药再好,也是死物,吃的再多,那姑娘的那魄的欲望也会减弱,五娘兴奋,雀阴才会再次被挑起欲望。五娘要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着五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