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神,身体微倾,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将她白鱼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乱晃。
她手足无措,只得重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你是疯的,快停下。”
“再疯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进出间,更加凶狠快速,别说疯,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他同样恨她,恼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离不得她。
直到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他才心满意足地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脑中一片空,只得与她才会有的极致快意,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软俯在她身上,将她揽住,再不愿动弹,在她耳边轻轻一叹,“真想能让你怀上个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该知道这是在玩火。”
他浑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雾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增城,独漏了靖国公的那密屋,所以芷容这些日子藏身哪里,他已经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体内为什么坐植入蛇鳗,而且他体内的朔月为什么会死去。
事到如今,芷容已经不能再瞒,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说的粗略,但肖华哪能想象不到其中的凶险,虽然凶险,但她终究是撑过来了,轻嘘了口气。
他的封印已经渐渐被冲开,本想和蛇侯再耗一阵,等封印解了,便送他再进一回第六道轮回,永世不得操生。
靖国公却先他一步,把蛇侯送上第九重天。
这么做,看似将蛇侯送去接受该得地惩罚,实际上却是保他一命,免得落得个永不操生的下场。
如果蛇侯在他手中落下个永不得操生,他逆天之行自然走得远了,坠身为魔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而芷容为了他,自是从此与天别,一头栽进魔道。
肖华哂然一笑,他这个岳父为了女儿当真是机关算尽。
芷容见肖华嘴角攒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芷容,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芷容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芷容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芷容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芷容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