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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三千辽兵无不奋起大进,一股脑地赶起了路程,就在快到山腰时。这部辽兵几乎都顾着进军,早发袭击,皆是毫无防备。
徐庆见辽军赶得慌急,看得眼切,面色大震,抖数精神,扯声一喝,骤马就冲。霎时间,其部百员兵士无不扯声怒喝,虽百人但声势却有千人之众。吴波听得喊杀声起,顿时心头大喜,连忙大喝呼叫,引兵而出。
忽刚烈正于前头赶路,忽听得两边树林喊杀声起,左、右两边各有一将引兵杀出,刹时惊得面色大变,还未回过神来,徐庆飞马迅疾冲至,一枪望忽刚烈斜里就刺。忽刚烈被那阵疾风刮得浑身肉颤,急忙躲闪,徐庆一枪刺过,即刻挥枪一扫,‘嘭’的一声巨响,正中忽刚烈的胸膛。忽刚烈痛呼一声,便是坠落马下。吴波提刀杀到,对着横刀暴砍,忽刚烈兵器早就在坠马时丢了,连忙滚着躲避,狼狈至极。这说是迟,实在不过在刹那之间。那些辽将反应过来,连忙纷纷来救。突兀之际,吴波快步跟上,手起刀落,寒光飞闪。忽刚烈不得已,用手去挡,刀光过处,连带着半截手臂都被砍断。
电光火石之间,一辽将面色凶狠地提枪杀到,吴波转刀一挡,猛地退后,跃身飞上忽刚烈的马匹。七、八个辽兵连忙赶上,将忽刚烈救入阵内。与此同时,徐庆亦把数员辽将挑落马下,辽军连折将士,主将断臂伤退,兼之又受袭击,不知敌兵多少,阵脚大乱。徐庆、吴波各引其部,纵马突杀,势如破竹,霎时间辽军势如山崩,已有溃败之迹。徐庆、吴波越杀越勇,纵马驰骋,硬是把这些生性彪悍的辽人,杀得心惊胆寒,到了后来更是无人能挡,纷纷撤去。
眼看徐庆、吴波就要杀到乱军中央处,忽然背后传来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却是邓云引兵杀至。那些辽将见了,吓得六神无主,哪敢硬战,兼之忽刚烈已被送离战场,几人纷纷各做主意,却都是大喝撤军。徐庆、吴波趁势掩杀,一路飞驰冲突,从乱军中央直杀到乱军尾处,一路下来,不知杀了多少辽人,单那些大小辽将就近有十数人之多!
却说邓云赶到时,眼见辽军已然溃败,心头大喜,连忙引兵加速掩杀。逃在后方那些辽兵本就心乱胆怯,哪敢抵挡,被赶来的敢死队军士纷纷擒住。邓云、吉青、霍锐、杨再兴等将只顾上前突杀,又是把辽兵杀得一番大乱。就这一阵敢死队的军士就擒下近数百,其余的逃去了大半,一些还在慌乱逃窜,也有小数人拼死作战,大多都是落个战死下场。
就在此时,徐庆、吴波忽然复回赶来,正欲邓云那些悍将。徐庆面色紧张,那对卧蚕眉紧紧地皱起一起,张口急道:“大哥!!山下有辽人大部兵马,将有七、八千之众,此下正在收复残军,若是盛势大举杀来,恐将有一番恶战!!”
邓云闻言,面色一紧,立即纵马而起,赶到一处高坡之上,斜里俯视下去,果见得辽人大部兵众。
山下辽军阵内,孙恭武脸色黑沉得可怕,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试过,这般屡屡吃亏在一支兵马手上。当他正欲趁敌军刚厮杀一场,大举进攻时,正见高处上一员骑着赤马的宋将。
“又是他!!!”孙恭武顿时面容变得狰狞起来,下意识地扯声就喝:“宋人!!我乃居庸关守将孙恭武,你叫何名!?”
那赤马宋将正是邓云,此下邓云闻言,有意拖延时间,让自军人马整顿,眯眼俯视,冷声喝道:“我乃大宋中卫郎邓云,辽人你等屡战屡挫,非我军之敌,何不快快投降,把居庸关献了,可保富贵!!”
“竟就是一小小中卫郎耶!?”孙恭武听言,心头泛起巨浪,面色变得更是难看,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又见邓云居高临下,心里更是痛恨,厉声就喝:“谁敢把这宋人给我擒了,必有重赏!!”
孙恭武喝声一落,两员辽将立即奔马冲飞。邓云毫无惧色,把手中亢龙棍就‘缨裹’里一放,即取一张雕弓,拽弓拉弦,瞄准便射!
啪!啪!两声骤响,两根箭矢先后射出,倏然飞落,那两员辽将正策马赶上,各见眼前快影袭来,来不及躲闪,被纷纷被射翻落马,从下坡滚落,惨叫不绝。
“还有谁人敢来!?”邓云扯声暴喝,如若天雷轰鸣,声势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