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乱军之中,数十丈外,你还想射中?狂妄至极!!”萧干眼疾,嗤声大笑。突兀之际,宛如连道霹雳骤响,如打在人的心头,仿佛掀起了一阵阵狂风。一众军将、兵士都看不清邓云射了几箭,萧干急睁眼看时,数道飞影射来,方知邓云箭艺如此了得。所幸他身旁一将亦是了得,急拧刀挡住一根箭矢。另外一将亦拧枪刺破一根。萧干急忙躲避,又是避过一根,只不过就在他心头一松之时,‘咻’的一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腹部剧痛无比,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与伦比地力劲冲飞而去。
“萧宰相~~!!!”一众辽将不禁吓得面色剧变,急往看望。辽兵大乱。这时,杨再兴却是趁机夺了一匹战马,与吴波、赵云继续突杀。邓云引率队杀前。一众辽将拼死抵挡,辽兵纷纷涌来。
“杨大哥,萧干猾贼生死不明,辽人已乱,不必恋战,速速撤去!!”
邓云喝毕,于是两队兵马皆绕过人多集中处,杀透大阵,眼见这些人无不是血染征袍,血气冲天。
却说萧干被邓云射中,众将急来看望,所幸未中要害,只是射中腹部,不过流血不止,可见箭矢射得极深,萧干惨叫不绝。众将见状,无不心头大急,急令撤军。
就在此时,右边山林间忽地响起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响。辽人望去,竟都是宋军的旗帜,以为宋军大部援兵杀至,吓得肝胆碎裂,连忙逃窜。而统领大军的萧干此时又被邓云那惊天连珠箭射伤,各辽将心里急切慌乱,如此一来,辽军却是不攻自破,互相推拥,只顾逃窜撤去,因此践踏而死者更是不计其数。
在营地里的徐庆听得这般声势,又见辽军混乱不堪,心头大喜,急命全军出战,大举掩杀,其部虽都疲惫,但适才见得邓云等将如此骁勇,本就大受鼓舞,憋了一口血气,如今辽人皆无战意,混乱慌促,却连这疲兵都能将之杀个毫无还手之力。掩杀间,那部宋兵汹涌杀到,合并涌上,辽兵大败溃散,只有数千兵士逃去,剩下的大多战死,少数被擒。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候。邓云洗漱了一番后,洗去了面上血色,却看到他一脸苍白,踉跄几步,只觉双眼一黑,几乎昏倒过去。徐庆等将无不吓得变色,连忙赶来看望。其中杨再兴、赵云等将都是面色极差。
“无碍。只是这几日实在太累。且让我歇息半刻。”邓云微微摆手,声音也是极为虚弱。众人听了,连忙将他扶入帐内。邓云坐在首座,背倚着,须臾便熟睡过去,鼾声如同鼓震。杨再兴见了,心头一松,却也一如既往的放纵,到旁边席子一卧,便是睡了过去。
徐庆见此,想那些随自家大哥从居庸关来的将士无不恶战连连,由其是杨再兴、赵云等将今日又是大杀一番,连忙教众人先去歇息,待邓云醒来,自会叫唤。众人亦是极为疲倦,纷纷而去。徐庆则与一身形伟岸魁梧的巨汉投了一个眼色。那巨汉竟就是韩世忠麾下猛将呼延通也。
呼延通满是敬色,把头一点,便随徐庆同出。到了帐外不远的一处荒地。
“今日若非呼延大哥及时赶到,想必不能得此大胜。”徐庆拱手作礼,话音刚落,呼延通便是瓮声瓮气地说道:“兄弟莫要如此,可教我不胜惭愧。若是我能早来一个时辰,邓将军他等也不必如此拼死作战,兵行险着,若有万一,我实在万死难辞其咎!!”
呼延通素来直来直去,脾性耿直。徐庆心里敬佩,遂笑道:“大哥乃当世奇才,平日里为人仗义,忧国忧民,仁义无双,军中上下无人不敬。如此人物,自有诸神庇护。对了,我听大哥说此时关中军心不稳,大哥早前也料不会有援兵来救。呼延大哥岂会在这时赶来?”
呼延通闻言,粗犷大脸不禁神色一紧,呐呐道:“实不相瞒,就在昨夜,居庸关发生兵变,童贯老贼已毙命也!!”
“什么!!!?”徐庆一听,顿时心头揪紧,浑身肉颤,脑袋昏沉无比,近日也是疲惫极了,整张脸刹时惨白起来,过了好一阵都回不过神来。呼延通面色一急,疾呼叫道:“兄弟,可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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