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榻。邓云见秦娇儿如此欢喜,不禁多看了几眼,当看到她脱下了那双绣花鞋子,不由面色一红,有些尴尬,连忙转过脸去。而秦娇儿毕竟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用这套推拿手法,也是有些胆怯,试了几回后,为了力度合不合适,才放开胆子施展起来。
话说,秦娇儿这推拿的手法实在了得,邓云只觉后背、双肩、脖子本是紧绷的筋骨、血肉都松了开来,舒畅无比,只是这力度若是稍大一些那就更好了。不过邓云听着秦娇儿有些急促的喘息声音,已知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毕竟用那双芊芊玉手来对付自己这身铜皮铁骨,也实在是难为了她。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秦娇儿刚好按准了穴位,邓云只觉浑身刹地酸软起来,舒服得不禁呻吟一声,转了转脖子,道:“娇儿你这推拿手法实在妙不可言,被你这一按,我确是精神气爽,血气通畅。”
“老老..爷..若是喜欢,以后随时可以吩..咐咐娇儿。”秦娇儿却是被邓云那阵呻吟声,弄得心迷意乱。不过邓云正沉溺在浑身的酥麻感里,也没发觉端倪。
过了一阵后,秦娇儿下了床榻,穿好了鞋子,素来没心没肺的她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事,和邓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得很是欢喜。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即响起秦秀儿有些怯生生的声音。邓云想定是徐、杨二人来到,遂命入见。
秦秀儿领头先入,邓云见她眼里泛着水光,神色有些怪异,本想问话,却听杨再兴先是笑道:“好你个龙蛮子,这光天化日之下,怎这般不知风情!?”
邓云一听,顿时明悟,想刚才秦秀儿他们肯定早就到了,正好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无奈一笑,道:“杨大哥莫要胡闹,这不过是娇儿见我神色不好,为我推拿松骨,一除疲态。不过说得也是,娇儿手法极佳,这感觉比做神仙还妙!”
“哈哈!果真这般厉害?那娇儿下回可否也让杨大哥我享受一番?”杨再兴挤眉弄眼,一副风流浪子的姿态,语气里充满了调戏的味道。秦娇儿哼的一声,竟别过头,丝毫不予理睬。原来杨再兴平日里就时常照顾秦氏姐妹,由其和秦娇儿投缘,两人一起经常也是没大没小,不拘小节,经常玩闹。
杨再兴见秦娇儿如此,却也不生气,呵呵笑着。秦秀儿却是心中连起涟漪,暗暗庆幸,就怪责自己小人之心,回过神来后,也是心灵,连忙望向其妹,打个眼色,然后向邓云说道:“老爷有要事商议,我俩姐妹便不打扰了。”
邓云微微一笑,把头一点。秦氏姐妹遂告退而出。
“杨大哥,那女娃年纪尚少,你岂可与她一同见识,平日里也是毫无规矩!”徐庆面色一凝,忽地向杨再兴说道。原来徐庆为人严正阿明,无论做人处事,都是规规矩矩,由其关于长次分明,尊卑有别之事,早就看不过去杨再兴与秦娇儿这般胡闹。
杨再兴闻言,眉头一皱,他生性桀骜不羁,放荡无束,最烦别人多管,正欲争论一番。不过邓云却是先是笑道:“呵呵,二弟多虑。我却觉得如此甚好。何况这规矩本就是用来约束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像杨大哥、娇儿这种心思单纯之人,约束太多,反而不自在。而且,都是一家子人,何必计较?”
邓云淡淡而道,话中有话,徐庆听了,心中一紧,细细想之,也觉得甚有道理。杨再兴更是欣然大笑,道:“知我者,莫若龙蛮子也!”
“好了。外话且不多说。我召你等过来,是要问问如今新州情况如何?”邓云把头一点,遂神色一震,向两人问道。徐庆面色一沉,凝声先道:“如今城内百姓仍旧心有戒备,少有出门。诸军亦不敢违抗大哥之令,并无做些出举之事。至于城内户籍、存库我已点清完毕,大哥是否需要过目?”
“不必了。二弟做事素有分寸,我信得过你。”邓云轻轻摆手,随即把眼神望向杨再兴。杨再兴眼睛一眯,面色多了几分冷酷,道:“凡是龙蛮悍军所属,我已整顿完毕,伤兵也安置好了,战死烈士,尽已登记,约有二百七十八人。至于那马泉等人,我也依你吩咐,分配军职。不过他们似乎认为我军之所以攻克新州,全赖他们的功劳,对于分配的军职,并不满意。还有那些降兵我也照你安排,暂时分开两部,安置在校场两角,暗里也有兵士监视。”
邓云刀目眯紧,听罢,方才睁开,冷声而道:“要安抚辽人,马泉等人不可或缺,二弟你去取些细软赏赐,就说我已为他等上报朝廷,日后自是前途无限。杨大哥,你把辽人降兵里愿意入伍的,以马泉、韩青为首,各做分配,若是不愿意的,皆遣回家中,他乡之人,亦可拨予盘缠。另外,二弟你开以粮库,分予百姓,同时告诉城内百姓,我龙蛮悍军绝非滥杀无辜,强夺弱小钱财的土匪恶贼,总之,我要新州城尽快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