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无忆还待开口,天翊的一记回首,顿使得两人彻底安定下来。
天翊转首看向阿布,毫不迟疑地问道:“你的枪法是谁传授的?”
言语落地,惊起四方惊愕,适才阿布已道说的极为明白,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问他这个问题。
阿布之所以有此一言,也是为天翊提个醒,他不会具言以细,如果天翊真要一个回答,他只会说他的枪法是他老师传授的。
他知道天翊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事,向来先人一着,但他却没想到,天翊还是问出了这般话来。
此时,天翊满面堆笑地看着阿布,不知为何,阿布觉得天翊的笑,笑得让他瘆得慌,他能肯定,天翊的笑并不是笑里藏刀。
那种感觉,只可意会,言状不出。
武忘与无忆双双惊诧,特别是武忘,心间无端地涌起一股暖流,他能感觉到,天翊这一问,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问。
其言语中透露而出同风共雨之意,让武忘动容。
有时候,情义来得不可捉摸,它可以平淡如水,也可以无色无味。
阿布戏言武忘“没脑子”,那天翊索性也“无脑”一回,不为别的,只因他与武忘是兄弟。
天翊没有对阿布疾言厉色,更没有以武震慑,反是用一种极为自嘲的方式让阿布知道,武忘是他的兄弟,他可以陪着兄弟一起“无脑”,这样的一种诠释,或许让人难明,但这也是天翊的行事风格。
换句话说,即便天下之人尽皆相负又如何?兄弟在,那便无所谓天下,因为,兄弟就是天下!
无忆收敛笑意,郑重地望着阿布,问道:“你的枪法是谁传授的?”
言出,众人再诧,皆一副不明所以模样。
武忘看了看天翊,继而又将目光侧移到无忆身上,无论是天翊还是无忆,皆对着武忘抛来一抹微笑。
那微笑,胜过了千言万语,盖过了高义薄云。
有时候,兄弟间的情义来得很简单,简单到一抹从容的微笑,便已足矣。
阿布沉思半响,回应道:“之前我所施展的枪法名为灭狼枪法,是我的老师绝尘所授。”
他没有对天翊等人做些马虎应对,尽管他有过这样的打算,让阿布始料未及的是,他的回应刚一出口,顿掀起了一阵惊奋。
武忘血气翻滚,激动道:“灭狼枪法!绝尘!尘哥!”
无忆激昂作声:“好一个灭狼枪法!尘哥还活着,他还当了老师!”
天翊的神色也作狂澜起伏,但他的言语却作轻喃:“尘哥还是尘哥,一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尘哥。”
见得天翊三兄弟这般欣喜若狂模样,千钰等人也隐隐揣测到了一些东西,或许不久后的将来,又会有一个“怪物”出现在他们身边。
阿布面有沉疑,天翊几人似乎与他的老师绝尘交情匪浅,他很想开口问问,但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见得阿布这般模样,武忘与无忆笑了,这一次,两人一起笑得前仰后合。
他们一边笑着,一边上下打量着阿布。
武忘道:“小白脸,你觉得这小子资质如何?”
无忆道:“资质一般吧,不过既然是尘哥的徒弟,我们当师叔的也不好不管不顾,你说是吧?”
武忘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教训教训他,尘哥应该不会埋怨我们吧?”
无忆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会,尘哥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况且我们教训他,本就天经地义。”
说到这里,两人盯着阿布的眼神顿变得“狡黠”无比。
天翊悠悠一笑,继而朝着千钰等人走去。
南宫盈盈左摇右晃了下脑袋,心道:“武忘哥哥是阿布的师叔,那我岂不是他的师姑了?”
一想到这些,她的脸上突涌起两抹醉霞,玉惜娇羞,惹人动容。
阿布此刻有些迷蒙失措,一来他好像无缘无故多出了许多尊长,而且这些尊长与他的年纪还作相仿;二来武忘与无忆不怀好意地靠上前来,让他心有不安,他本不是一个会轻易被撩动心神的人,但这一刻,他的不轻易变成了轻易。
阿布站起身来,提枪紧握,语有紊意:“你们想干什么?”
武忘随手一挥,烈焰长刀明晃而出:“干什么?教教小师侄如何尊敬师长。”
无忆一手横斜,佛皇棍翠绿欲滴:“小子,今天我要给你上一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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