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少主人,我等兄弟四人无能,没能将那贼丫头擒拿回来,还请少主人降罪!”
着,四个大汉齐刷刷地对着严平跪拜了下去。
严平轻蔑地瞅了四人一眼,冷冷道:“你们的确很无能,连个黄毛丫头都抓不回来。我严府不养无能之人,你们自行离去吧!”
四个大汉互相看了看,皆可见彼此眼中的无助与无奈。
紧接着,四人起身,悻悻而去,临走之前,为首的汉子本还想些什么,却被严平的横眉冷眼硬生生地阻绝回去。
“哼!这严平还真是个白眼狼,翻脸就翻脸!”
“我等兄弟四人,这些年来,在严府任劳任怨,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哎!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好,我们觅一处闲荒之地,种种地,打打猎,也道逍遥快活!”
“都少吧!这里还是严府,要是让严平知道我们在背后议他长短,指不得又要发难于我们了!”
“大哥!咱们现在已经不是严府之人了,怕他作甚?”
这话道出之后,四个大汉彼此一笑,他们笑得很苦涩,一路走去,竟是再无言对之语。
四个大汉前脚刚刚踏出严府大门,正好同迎面而来的天翊撞了个正着,见得天翊后,四人的脸色倏地惨白一片,之前巷中的一幕幕,四人可是记忆犹新。
见得这四个大汉后,天翊微微一诧,稍作回想,他便是记忆了起来,那为首大汉似乎曾与他过,要将他与贼丫头一并捉回严府。
天翊笑了笑,道:“原来这里便是严府!”
四个大汉听得天翊这话,面上的异色更做翻卷不休,为首的大汉迟疑三两,连忙凑到天翊跟前,低声细语道:“兄弟,严府之中高手众多,你可不要逞一时意气,眼下你人在府外,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天翊怔了怔,大汉的口吻中带着好意提醒的味道,再无之前那趾高气昂之态。
余下的三个大汉,先是瞄了瞄看守府邸的护卫,当发现那些护卫正冷眼相观后,连连拖拽着为首大汉,似一副要远离是非模样。
天翊淡然笑了笑,道:“这严府就算是地狱黄泉,今日我也去定了!”
言罢,天翊从容阔步而去,那模样,宛若并不将权势滔天的严府放在眼里一般。
四个大汉退到一边后,并未忙着离去,反是将目光锁定在天翊身上。
“大哥!他不会是来找严平算账的吧?”
“老三,你莫不是傻了不成?他可是那贼丫头的大哥哥,就算是算账,那也该是严平找他算账才是!”
“大哥,那他来严府干嘛?”
“难道是畏于严府的权势,登门谢罪而来?”
“恩!我看有这个可能,先看看吧!严府大门,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得了的!”
大汉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接头接耳着,视线却随着天翊的移动,辗到了严府的府门前。
此时,看守府邸的护卫,倏有两人侧出身来,这两人连从腰间抽出一柄钢刀,明晃而又刺眼的刀刃,横栏在了天翊的身前。
一护卫例行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天翊微微笑了笑,道:“我叫不善!”
两名护卫听得天翊如此之言,眼中顿有狠厉一闪而逝,打从他们看守严府门邸以来,还从未有人胆敢上门挑衅。
一护卫喝道:“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来这里闹事?”
天翊抬了抬眼,目视着悬于门梁的那一匾额,笑道:“我虽才疏学浅,但严府两字却还识得!”
话语刚一落地,那抽刀阻拦天翊的两名护卫已是动手了,他们一左一右,劈刀而出,只见两道实质的刀气倏如飞电走芒,直取天翊而去。
见此一幕,天翊面色不改,他之一手微微探出,不紧不慢地临空两。
下一刻,只听得“哐当”两声,那携刀劈砍而来的两名护卫,便在一股强大无匹的震力之下倒飞了出去。
此刻严府的府邸门前,尚还有着十来个护卫,突见得有人敢来严府撒野,且还打伤他们兄弟,心中愤怒澎湃而起。
紧随着,十来人齐齐杀出,凛冽的刀影,光寒了门邸,金波银汉,潋滟无际。
面对密密麻麻的刀影,天翊仍旧一副从容自若模样,以他实力,就算是站着不动,十来个聚气境的修士,也休想伤他分毫。
天翊的确没动,他就如一尊磐石般伫立着,但那奔袭围杀而来的十来个护卫,却纷纷吐血倒飞,落地之后,好一阵鬼哭狼嚎。
见得这诡异一幕后,那在不远处静观的大汉四人,无不瞠目结舌,满面惊恐。
在他们的眼中,只看见严府的护卫气势汹汹地杀向天翊,然而杀意未至,他们人已率先败退了下去。
“好强的实力!他出手了吗?”
“大哥!看他这般行径,可不像是登门谢罪而来啊!”
“哼!严府之人,个个都是薄幸之辈,他们平日里作恶多端,现在报应来了。”
为首的大汉直愣愣地盯着天翊看着,眼幕尽被骇然占据,道:“走吧!这一处是非,我们可沾染不得!”
言罢,四人再不做逗留,循着街道速退而去。
府邸门前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府内之人的感应,不消多时,自严府之中便有一道道人影破空而来。
这些修士,实力大多处于凝丹境,若不然,也不可能破空飞行,其中也有几人,散着婴成气息。
他们恶狠狠地盯着天翊,牢牢封住天翊的来去之路。
天翊自若地笑着,这阵仗他哪会放在眼里?
片刻后,自严府中走出一行人来,为首的是一中年男子,生得朗目星眸,倒也有着几分气势。
此人名为严中天,乃是严府当家之人,严平便是他的独子。
严中天先是看了看倒将在地的护卫,而后眸定在天翊身上,道:“阁下何人?为何打伤我严府守卫?”
天翊看了看严中天,反问道:“你可是严府当家之人?”
严中天觑着眼,头道:“没错!鄙人严中天,敢问阁下大名?”
天翊道:“我我叫不善,你信吗?”
严中天一愣:“不善?”
天翊笑了笑,道:“我有些事情想要了解一二,不知严府主,可否不吝赐教?”
还不待严中天开口,四周围将的修士已是冷言相对。
“哼!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娃,你以为严府主是你什么人?以他身份,岂容你这厮呼喝?”
“婴成实力,倒也有些资本,但你以为凭此便能在严府门前傲慢无礼了不成?”
“严府主,我等供奉于严府,严府之事,自然便是我等之事。有人不长眼,找严府麻烦,那便是与我们过意不去!”
“......”
“大家还与这恶徒多言作甚?先将他拿下再!”
着,那将天翊围将的数十修士,纷纷杀向天翊,只见刀光剑影,遮天蔽日,一道道磅礴浩荡的元力,就如洪流般从天而降。
严中天一语不发地站着,他只微微笑着,他严府供奉的这些修士,可不是摆设。
此时,面对漫天而落的攻击,天翊依旧从容自若,他微微掀了掀嘴角,掩手一挥,披风长棍赫显在手。
下一刻,天翊举棍而动,披风长棍衍行随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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