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刚把人送到市医院检查,现在应该还在妇产科那里,就在你和少奶奶住的楼前两幢。”司机抹着额际的汗水道,突然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对了御少,警方说给陆以萱做检查的时候,我过去了一趟,无意中听到陆以萱给陆律阳和陆秋华打电话,让他们到警局来保释她。结果不知道怎么回来,跟陆律阳夫妇吵了起来,大概是陆律阳夫妇反对她……因为有警察在看着,我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具体的也没怎么听清,隐隐约约地听了一些,和孩子有关的……”
八成是陆以萱不知道怀了哪个男人的孩子想嫁祸到自己头上,陆律阳夫妇怕惹祸上身,劝陆以萱收手,陆以萱不肯,一言不合吵起了来吧。
上官御低低地哼,不是太有兴趣的样子,只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了后续处理陆以萱的问题,他还是要弄清楚,“他们都吵了些什么?”
“陆以萱在电话里说这个孩子是试管婴儿,还冲着陆律阳夫妇吼,她就是偷了御少的精~~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的行为,陆以萱还得意地说她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成功怀上了御少的孩子……”
“你说陆以萱说了什么?”为了把孩子赖到自己身上,那个女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怎么不说是偷了总统的精~子做的试管婴儿?
脑中那女人为了接近自己,拼了命地往自己身上泼污水,谎言随口拈来的嘴脸,上官御打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厌烦。
再一想因为陆以萱的纠结连累到方楚楚,害得她和孩子现在还被不稳定的因素笼罩着,上官御的俊脸瞬间黑了一半,强烈的怒意哪怕是隔着电话,司机也能够感觉得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司机心慌慌地搓了下手臂才开口,声音颤巍巍的,愈发地胆颤心惊,“陆以萱的意思……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偷了御少的精~子,去做的试管婴儿。”
“她什么时候近过我的身偷了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上官御冷哼,冰冽的声音仿佛从极寒之地传来,极冷、极冰,几乎要把整个世界都冻结起来。
司机又是狠狠地抖了抖,声音结结巴巴的,“我刚刚听到……好像说是上次傅绍宇和陆子妍订婚那个时候发生的事……御少,你那天不是和瑾少他们约了少奶奶和她奶……”
忽然想起莫贝兰出事后上官御交待过,任何人都不准提及这件事,司机立刻住了嘴,沉默了几秒,确定上官御气息正常,没有动怒,才小心措词地继续往下说,“我记得傅绍宇和陆子妍结婚那天,御少正好约了双方长辈到烈火集团吃饭见面……御少,你仔细回忆一下,那天是不是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比如莫名其妙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衣衫不整什么的……”
“没有。”上官御想也不想地回答,那天他一直和楚楚在一起,两人根本就没有分开过,怎么可能出现司机所说的那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