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干嘛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上官御撇了下唇没吱声,默默地替她把鞋子穿好,然后是站在面前等换鞋的小家伙。
伺候完了这对母子,上官御才换了鞋,抱着她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又恢复了路上那副一语不发的模样。
他越是这样,方楚楚就愈觉得他有事。
想问,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看到上官御额头上有些摇摇欲坠的纱布,开了口,“你去把药箱拿来,该换药了。”
没有吱声,上官御直接去把药箱拿过来。
方楚楚打开药箱,把需要用的药拿出来,“坐过来一点,太远了不好换药。”
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上官御身体没动,直接把方楚楚抱到腿上。
大掌顺势握住她的脚踝,声音低低的,“今天感觉怎么样?”
“早就不怎么痛了,是你非得让我坐轮椅的。”方楚楚回答,拿了夹子,要把他的刘海全部往后夹固,想起上官隽上次嘲笑他的事,换了个黑色的发箍,瞬间就把所有的头发往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
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拿掉医用胶带,伤口完全露了出来。
和之前的情况比,他头上的伤已经好多了,不再鲜血淋淋的,但因为缝合的关系,线贴在皮肤上,微微地表肿,看着有点吓人。
方楚楚检查了下,确定没有发炎的症状,才重新给他上药,贴上医用胶带。
看着他额上的伤,方楚楚忍不住叹气,“伤口那么长,要是破相了怎么办?”
“怎么?破相了你就嫌弃了?”上官御似笑非笑。
方楚楚看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沉着脸,跟自己开起了玩笑,忍不住也调侃他,“上官少爷全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这张脸,破相了肯定要被嫌弃的。”
“全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这张脸?你确定?”上官御哼了哼,暗示十足地托着她的臀,往某处压了压,“我倒是觉得,比起脸,我某方面的能力才是最大的优点?”
“色~魔!”方楚楚轻轻地拧了他一记,挪了挪身体,形成跨坐的姿势,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刚才在拘留所门口,你跟陆建国说了什么?”
“没什么。”上官御挑眉,大掌在她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他被杨秋苹误导一些事。”
“什么事?和我有关么?”方楚楚肯定地问。
拘留所门口,陆建国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再加上上官御提到杨秋苹,她自然就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想了。
“有了孩子一点也没见傻,看来一孕傻三年还是有分的。”上官御轻笑,眼底浓浓的玩味。
“分?分什么?”方楚楚的确听过一孕傻三年这话,不过她觉得这也就是一种说法,不一定适用于每一个孕妇。
“分怀的是谁的种。”
“……”方楚楚白眼他,“我跟你说正经的,陆建国被杨秋平误导的事,跟我有关吧?”
“嗯。”上官御点头,“陆建国以为你是他和易雅娴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