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和上官瑾一直不对盘,有事没事就吵,找上官烈显然比找童书雅有用。
上官隽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清楚这件事?
但他更清楚上官烈的身手,别说扑过去抱腿了,恐怕一靠近,就会被一脚踹飞了。
大过年的,上官隽可不想被上官烈的大脚丫子伺候——
多秽气啊!
一年之计在于春,爹地那一脚过来开了头,谁知道接下来的一年会不会就此倒霉,天天被人挨打。
被上官御当成奴~隶使唤来使唤去已经够让他郁闷的了,好不容易新年,换个新气氛,上官隽才不要像去年一样继续悲惨下去。
想着,上官隽用力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挤出几滴鳄鱼泪,“妈咪……呜呜呜……我不要吃人肉……你快救我……”
虽然小儿子向来就是这种说风就是雨的个性,也就是大家称的“神经病”,童书雅这么多年下来出见过不少儿子这样的举动了,但她还是很不习惯上官隽说风就是雨的作派,经常会被吓到。
眼角不自然地抽了抽,看了方楚楚一眼,尴尬不已的表情,“青青……让你看笑话了……隽的个性一直就这么……呃……放~荡不羁……你就当……没看见,或者当宠物狗在撒娇也行……”
“啊……呃……呵呵……没有没有……隽少爷其实……呃……挺好玩的……”陆青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不自然到了极点。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人来疯的了,和上官隽一比,根本不够看啊!
轻轻地扯了下上官祈聿的衣服,两个人的脑袋在空中碰头后,才低声开口,“祈聿,你们家平时都这样么?刀光剑影的,动不动就要砍手?还动不动就滚地求饶?”
“嗯,经常这样的,青青姨姨,习惯就好了。”小家伙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
一大一小都把声音压得很低了,但此刻的餐厅非常安静,静得几乎能够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于是,对话还是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童书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其他人不想被波及,纷纷低头吃饭,当作什么什么也没有看到。
上官烈看看装模作样的上官瑾,再看看抱大腿抱得非常来劲的上官隽,俊脸瞬间沉了下来,暴躁地怒吼,“闹够了没有?没闹够到外头去打一架,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边说,连嫌弃地踹了上官隽一脚,“成天躺来滚去,你是软骨头吗?不知道男人膝下有黄金?起来!”
上官烈才不管上官隽是不是膝下有黄金,他这么说,只不过是觉得儿子抱着老婆腿的画面碍眼罢了。
那么喜欢抱女人,不会自己去找个老婆,成天黏着他的老婆是皮太痒是不是?
上官烈越看小儿子越不顺眼,忍不住又伸脚踹了好几下。
童书雅看出了上官烈的公报私仇,连忙按住,“你干什么?大过年的就不能收敛点?”
“就是就是!大过年家~暴,简直一点也没有长辈的样子,妈咪,晚上让爹地睡客厅!”上官隽点头如捣蒜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