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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惹祸精,看起来又娇小又可怜。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而这样的惹祸精,也不是痛得最可怕的时候。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却是最痛的一次。
仿似挑中了他最柔软的一条神经,用针就那么刺了下去。他竟然有种手心麻,全身无力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他解着惹祸精的衣钮,一粒一粒。
此时,他只是大夫而已。
褪去她的外衫,只剩下米白色的亵衣。让她趴着,撩开后背,露出光裸的肌肤……此时,他除了是大夫,还是个男人。
聂印的俊脸红了红,瞬间收摄心神,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很快,邱寒渡平静如常,只是大大的眼睛里,隐去了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羞涩。
一个少女的羞涩。
聂医生的脸色可不好:“我给你的药丸,为什么只剩这点了?”对于不听话的病人,他恨不得掐死她。
邱寒渡讷讷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我痛,就多吃了……”
“胡闹!”此时的聂医生,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迷人,可比赖皮的时候有魅力多了:“你痛,你不会来找我?”
确切地说,他们晚上同处一室,今夜不是第一次。在最初捡她回来时,他晚上研究配药,就是在她房间里。
正是不确定,她这毒的作时间,才会放她在眼皮子底下。后来现,她的病在晚上作的机率很小,才放心让她一个人待着。
可是刚才惹祸精非要睡外边,说明晚上病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常事。那药的药效,似乎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起作用,否则也不至于一瓶满满的药,没多久,就不剩几粒。
更可气的是,惹祸精每次病,居然不说,自己扛着。
聂医生的脾气,现在是大大的不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半点也不似之前哼哼哈哈的赖皮样儿。
邱寒渡吓着了,心虚了,觉得自己错了:“大晚上的,我,我怕打扰你……”
聂医生气得心肝突突,一张俊脸放大般地凑在她眼前:“这会儿知道麻烦我了?你麻烦我的时候还少吗?那药既然不管用,为什么不告诉我,饭你能多吃两碗,药也能随便乱吃?”
“我没多吃饭。”惹祸精嚅了嚅嘴唇,眨了眨眼睛,像一只可怜的小生灵。
聂印指了指她,收手,来回踱步,不知道该骂什么了:“惹祸精,我上辈子欠了你!”
邱寒渡硬着心肠顶嘴:“我以后不要你管了,你放我走吧,我自生自灭好了。”她不是故意说气话,而是真这么想。以前咬着一口劲儿,无非觉得那是安远乔的圈套。
人家越要整死她,她越不死,所以每次交锋都劲儿劲儿的。现在知道真相了,自个儿这会儿的处境真不是一般的尴尬。莫名其妙像只小宠物似的,跟着一个少年,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像被人包养的小三。</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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