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处,但到底没伤及筋骨内腑,不过这伤也不轻,需要好好调理,还有,你的手,也还要观察。”
完了,又给他输液。
林子晟负责问话,“怎么回事?知道是你哪个仇家吗?”
“不是我,是有人要动她。”顾夜白在听伤势的时候神色自若,此时眸光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动的是她?”唐璜与林子晏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吃惊,唐璜问道:“报警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林子晏愈加惊疑。
“进义。”
“那就是楚可了!她可是进义的大小姐。”林子晏冷笑,“这丫头果真不安分。”
“子晏,替我给老头子传个话。”
“你想干什么?”唐璜脸色有些难看。
“当日我只接过艺询社,今天,他的养的人,我打算也一并要过。”顾夜白望向窗外,那边是片黑寂孤冷的海。
“你有什么计划?”难得的,向来嬉笑胡闹惯了的林子晏,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
“最短时间之内,挑了进义。”
唐璜向来冷静,闻言又看林子晏一眼,发现对方的震惊并不在他之下。
顾夜白拨通楚可电话,按了免提,二人见状,停止说话。
很快,电话打通,另一端传来楚可透着笑意的声音。
“顾大哥,你找我?”
“你的人想动路悠言,误伤了我。”顾夜白一字一字说道。
“该死的!他们居然把你给伤了?你伤得重不重……”楚可猛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噤声。
“果然是你。”顾夜白笑意寒冷。
楚可却“呀”的一声,显得十分懊恼,“肯定是阿虎干的。我前两天说讨厌这个姑娘……因为她抛下你,看你如今身价不菲又回来了。”
“你不报警,是早就存了这个想法。警察介入,那些人一时不能动她,你也不能对他们做什么!”唐璜一字一字说道。
“是,”顾夜白没有否认,“警方的介入,会让这事一时风平浪静,但不是长久计。”
“那你就要与整个团伙为敌?哪怕在国家的大力整顿下,这些势力早已不同往日,但这些残余,不是一两年就能彻底退出的,这些你比我清楚!”唐璜不由得沉了声音,“白,我原以为,你要和悠言清算这笔旧帐,到底相识一场,我也不愿意看她下场太惨,还想在适当的时间替她求个情,但现在,我发现,你哪里是在和她清算,你是——”
他说到这里,往身旁皮椅狠狠捶了一拳。
“唐璜,我知道你为我鸣不平,你放心,怎么做,我有分寸。”顾夜白伸手,朝他肩上用力一拍。目中余光,落到不远处那团宛如破布的东西上。那是她用来给他包扎的衣服。
唐璜重重叹了口气,“好,我明白了。”
“可承了老头的情,这样一来,艺询社就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了,你要帮他对付无数商界上的敌人。”林子晏提醒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