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派了人去保护我,我不该把人调开,自己跑去找他。我想给他惊喜,是我的任性害了他。”
悠言嫉妒了,把Susan的手握得紧紧的。
Susan担心地看着悠言,也紧紧握住她的手,生怕她一个冲动,跑了出去,那就彻底玩完。
不知过了多久,灯光似乎更加黯淡,午夜的医院,寂静得像是失去了凭依。偶尔有巡夜的医生和护士走过,生命就在这不可预见中孱弱或顽强。
Susan已经非常困乏,她看看身旁人,她却好像不知疲惫,身子站得笔直,一直看着那堵人墙,似乎想把后面所有看穿。
突然,医生从病房出来,俯身在顾澜耳边说了几句话。
顾澜凝神,好一会,才慢慢出声:“都散了吧。”
“老爷子,让我留下吧。”怀安站起,蹙眉看向那医生道:“医生,他怎么样了,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做了一点测试,情况还难说,要继续观察。现在不适宜过急。”年轻的大夫语气虽淡,眉目间却透出一丝忧色。
“我说,都散了。等他有了起色你们再来,现在只会阻碍他景仰。”顾澜冷了声音。
怀安没有再说,她知道顾澜的强势,也明白顾夜白此时的情况肯定不太好。
“老爷子,请让我和师母留下吧,我们想看看师父,一下也好。”那年轻姑娘上前,走到怀安身边,声音沙哑。
师父?她是他的徒弟?他还有徒弟?听得她唤怀安师母,她心头一阵发涩。
这时也终于看清楚这姑娘的模样。
白净的瓜子脸,简单的挽了个马尾,不算美,但一双眸,清滢泽润,灵动逼人。
“辰意農,若非顾夜白开了口,我一定杀了你。”
声音凛冽,顾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是我该死。”辰意農目光一黯,随即又迸出一股子恨意,“顾腾宇真卑鄙,师父身边有保镖,他近不了身,他们就从我身上打主意。我不过刚回国,他就已设好伏,想把我的手弄断,好让我无法和师父参加东赏赛。”
“我一定要为师父报仇。”
Linda低声道:“三个回合的比赛,如果意農无法出席,那最后一个回合的组合赛就等于是输了。”
“发生的已经发生。意農,你是你师父舍命救下的,你的手现在更是我们的宝,所以不能再任意而为了。走吧,明天等他好点再来吧,我已调了人手过来,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林子晏话口未完,顾澜大笑,讥道:“宝?顾夜白的手毁了,一百个辰意農也无法抵!”
顾澜拄着拐杖前行几步,忽又返身,神色鸷厉,苍老诡桀的声音回荡在医院的四壁。
“如果他的手不能完好如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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