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言哀叫一声,往床上冲去,想拿被子将自己盖个严实,屁股还没粘上床沿,已教人捞了起来。
“我要睡觉了,心累。”悠言伸手捂住眼睛,露出一道缝隙。
“行,先把帐结完。”顾夜白把人挟住,慢条斯理地坐下来。
悠言一脸生无可恋,他手掌“啪”一下已落到她屁股上。
她嗷叫了一下,妈的,真打呀?!
顾夜白心里却是真怒。她在仓库里说分手的用意,他明白。
为她受伤,他甘心情愿,从没想过要她回报。如果不愿,他根本不会为她扛打,既是愿意,他又怎么舍得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
这个笨蛋。如果她真把照片发出去,他该怎么办?然而,好像也没有犹豫过。他想的更多的反而是她该怎么办。
他还是他,不会因为这样就不要她,只会更爱,他我行我素惯了,从不惧人言可畏。她却跟他提分手,她怎敢如此轻易就说那两个字!
手上的力道微微重了。
这回,她很乖巧,没有叫,更没有挣扎,只由得他责罚。
顾夜白一时竟下不去手。
“你要打快打。”
她反手握住他定在半空中的手。
顾夜白轻声问:“知道错了?”
“傻子,挨打你愿不愿意?”她在他膝上挪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重新趴好。
顾夜白第一次有种无处可着力的感觉。他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打不下去,不由得硬声道:“真不闹还是假不闹?”
悠言低哼,“我就算闹你也不会放过我,你这人铁石心肠。”
她声音委屈,“何况现在也不能闹。”
顾夜白捏捏她的脸颊,“为什么?”
悠言却从他腿上跳下来,“喏,不打,我就去洗澡睡觉了。”
“把话说完。”才走几步,就让人给捞了回来,男人的气息冷硬地喷打在她的颈项上。
“反悔了?”悠言一脸“我就知道你”的不忿表情,但依旧不吵不闹,“轻点儿。”
顾夜白眉心皱紧。
悠言伸手去揉他的眉,“皱什么眉,打的又不是你,你以为我不想吵?可是,”她轻轻撩起他的衣服,摸住他身上被白纱紧紧缠住的伤口,那上面还渗着血水。“我不敢胡来,怕碰到你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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