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追究的不是今日之事,我现在跟你算的是一个月前的那笔账。”说完也不再与林飞分辨,又是一番拳脚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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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峰聚义厅中,此时居中而坐的一名男子,年龄约莫五十岁上下,其人身材略显消瘦,但目光锐利。身下左右分别坐着十余人,个个都是身形伟岸的壮硕男子,只是这些人此时却一个个低着脑袋,并不敢与之对视。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平时不是话都很多麽?”
“峰主,不是我等不用心,实在是那泸州杨家之人太过无耻,当初答应助我白岩峰一臂之力,一举荡平梅风岭山脉其他势力,却不曾想他们居然出尔反尔,反倒是为那青龙山做靠山。”
“泸州杨家,又不是只有一个泸州杨家。我看太湖张家提出的条件也很不错麽,咱们既然靠谁都是靠,当然要找个实力强大的。太湖张家的实力,较之泸州杨家,不知强大多少倍,咱们为什么不择强而侍呢?”
“我不同意,太湖张家虽然实力强大,但一来他与咱们相距较远,一旦开战,远水解不了近渴;二来,正因为他实力太强,就更加不会在乎我们这点兵力。这梅风岭的争夺,最直接的关系,便是天庆府,这天府之国,关系到的可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甚至是整个天下。谁站住了天庆府,就有了立足天下,争霸群雄的资本,试问,又有那方势力会轻易放弃?”
“邢堂主,你的意思是......咱们再等等。”
“峰主,邢堂主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属下却以为,此事不宜再等了。”
居中而坐的男子正是白岩峰峰主白无常,他有些诧异的道:“吴军主,有何高见?”
“从我们目前探查到的情况来看,泸州杨家,选择的是青龙山,而在座的都清楚,咱们和那青龙山一直是不对付的。更重要的是,青龙山的势力相较于咱们白岩峰并不逊色,若再得泸州杨家相助,岂非如虎添翼?”
“那又怎样?难道咱们还怕他不成?”邢仇激愤的道。
吴军主分辨道:“咱们虽然不怕,那黑云山,平云寨呢?若咱们周围那些相对小一些的山寨都被他青龙山给荡平了,那我白岩峰还又好日子过么?唇亡齿寒的道理,各位都懂吧!”
在场之人默然,不得不承认吴军主的话是有道理的。现在这梅风岭之中,与白岩峰、青龙山相等的势力是有那么几家,但唯有他们是相隔较近的。若青龙山将周围小的势力一举荡平,那就如同是对白岩峰形成合为之势了,其结果不难想象。
“好,吴军主分析的透彻。他娘的杨奇,上个月在咱们白岩峰上,老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就他娘的差点把他当祖宗供着了,走的时候还送他两个美娇娘。没成想,却是个嘴上没毛的家伙,走时说的好好的,翻脸就不认账。”
“峰主,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属下以为吴军主说的对,咱们为今之计,需要尽快找到一个靠山才是。咱们这儿距离天庆府比他青龙山是要近的,有何必舍近求远,别忘了虽然谁都知道天庆府是块大肥肉,但这块肥肉,却是在狼的嘴里叼着呢!”
吴军主道:“不错,欲得天庆府,必须要过两道防线,一是咱们梅风岭三峰四洞五山六寨十八家势力,还又一道防线就是燕林军。相较于咱们梅风岭来说,燕林军虽然只有五千人马,但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勇武之士,其战力是我们难以忘其项背的。”
白无常沉吟着道:“那吴军主和秋军主的意思是,咱们去投靠那燕林军?”
“不可,峰主,投靠燕林军,绝对不可。”邢仇站起身来道:“若是投靠燕林军,在这梅风岭之中,咱们就属于异类了。要知道咱们梅风之中大小势力都被其围剿过,双方可是有着血海深仇的,若是被其他三峰四洞五山六寨中人知道,咱们投靠了燕林军,岂非为人所不齿?”
“邢堂主,良禽择木而栖,除了投靠燕林军,留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而且即便咱们投靠他,但兵权还在咱自己手中,一旦形势有变,可以再做其他打算。”
“哈哈~~!”
“莫非在秋军主眼中,那燕林军都是些酒囊饭袋不成?若一切都能如你所料,一切都随你控制,那就不是咱们投靠燕林军,而是那燕林军投靠咱们了。”
邢仇接着道:“方才众位所虑着,不过就是那青龙山捷足先登,借着泸州杨家的势力,扫荡梅风岭其他山寨。但我邢仇却敢断言,他青龙山绝对没有这个胆量,原因很简单,就三个字:‘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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