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出天庆府有关。来时老师就同我说过,这和杨家接触之人便是余姚,如今天庆府已经控制在咱们手中,自然余老鬼也就危险了。”王易叹了口气道:“伍兄在此一事上行为还是欠妥,不然也不至于这般被动。”
王易能说出此话,林飞便知道此二人相处的不错,不然王易绝不会说出最后这句话。如此说带有很明显的责怪意味,若关系不够好,以王易的聪慧,绝对不会说出如此影响团结的话。
伍鄂道:“军师,你是不知道,那姓杨的两兄弟都站在我们脖子上拉屎了。再说好死不死的杨柏松那小儿子将雷震的儿子打死了,云轩亲自来说要同我联手将杨氏兄弟赶出天庆府,不然他们就直接离开这儿。那你想想,要是没有云雷二人的制衡,我估计这天庆府一天咱们都待不下去。”
“这可是咱们兄弟用命换来的,就这么交给他们?我不甘心,要是这么做了,又怎么对的起那些死去的弟兄?”
伍鄂的话让王易哑口无言,只能叹了口气道:“此事不说也罢,相信龙头同老师自会相处办法应对。当今之际是如何将余老鬼救出来,此人对于青龙山实在太过重要了。”
“信上说人在青州,这个青州在哪儿?”林飞接着道:“还有这上面也没有说要我如何去做呀,我这两眼一抹黑的,去了不也只能是抓瞎?”
王易思忖的道:“这青州乃是在大魏与金辽的边境处,咱们青龙山一多半的生意都在那儿。具体如何做信上却是没有说,但只怕也是无从说起,毕竟咱们这相隔千山万水,那边的情况也不甚明了,也只能靠林兄你见机行事了。”
“如何见机行事?”林飞道:“那青州我全然不熟息,别说当地的情况,即便是这件事情的前应后果我都不知道,你叫我如何营救?而且,听你这般说来,那余姚在青州必然也不是无名之辈,却被杨家人说扣押,就扣押了,又岂是一个人单枪匹马能够救出的?”
众人默然不语,确实以余姚的能耐,都被杨家之人扣留,此时让林飞单枪匹马的过去,无异于自寻死路而已。但此信是龙熬寄来的,对于青龙山之人来说,他的话就如同是圣旨,胆敢公然违抗他意志的人,结局必然凄惨。
林飞暗自想到,龙熬不至于会让自己去送死才对,毕竟涉及到九流门的那件事情,目前看来唯有他能够做。而且只要这件事情做成,比一个区区的余姚,是要重要的多。他不可能会让自己冒险才对,难道这偌大的青龙山,真的无人不成?
“兄弟,你先回去吧,这事儿我同王兄在合计合计。”伍鄂开口道。
毕竟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弟,林飞自然看的出来,自家兄弟当然是不希望自己去冒险的。可有些话以他此时的身份,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王易瞟了二人一眼,叹了口气道:“那林兄就先回去歇息吧,我同伍兄再商议一下,确实此行太过危险,而且即便去了,也多半是徒劳无功,反而将性命搭上。”
伍鄂感激的看了看王易,林飞却突然道:“感谢二位兄弟的好意,但这青州只怕我还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