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从何处听闻此事后,神色倒是不慌不忙。
他知晓此事,并未经过牧如景之口。
而牧如景并不想让沈知节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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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云峰前厅,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一身墨色衣裳,他剑眉星目,生了副正派的样貌,听着牧如景坐在台下同他说着近日之事。
“哦?你是说,烟儿他们将慕容姜雨、和其弟慕容晓杀害后,带着御云峰还有几名弟子畏罪潜逃?”
他声音沉着,震慑力不减当年。
沈知节虽已然步入中年,见着却比同龄之人年轻上些。
饶是牧如景也被他问得头皮发麻。
“这只是外界的传言…我并不认为他们几人会做出此等事来…定是有人…”
牧如景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沈知节打断了。
“你究竟是当真联系不上他们,还是有意替他们掩藏?”
“你应当自己心中清楚。”
沈知节面色沉沉。
“我亲自带人将他们几人抓回来问审。”
牧如景知晓他的脾性如何,更加知晓当年他究竟是为何闭关如此之久。
无论是沈知节还是他,都是为了那个人。
牧如景唤着周围之人。
“你们都退下去。”
几名御云峰弟子退下后,大厅中只剩下牧如景和沈知节二人。
牧如景随知晓他不该问,却还是忍不住过问了。
“孟青竹……”
他话还未说完,沈知节神色一冷,身旁的配剑从剑鞘中脱出,蓦然刺了出去。
牧如景见状一躲,剑劈碎了他方才还坐着的椅子上。
他知晓,只要是说出孟青竹的名讳,便会触及沈知节的逆鳞。
沈知节神色冷冷地看着他,目光犹如一条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冰冷的蛇。
“我可不记得我曾应允你,惦记我的妻子。”
牧如景站在一旁,声音微微颤抖,桃花眼中是喷薄而出的怒意。
“我如何不该过问?”
他是为孟青竹才留在此处的,凭何不予许他过问孟青竹之事?
若不是为了孟青竹,他又如何会为沈知节做这么多事?
牧如景想起孟青竹死之前的惨状,他神色中含着几分悲伤,像是会想起当初骇人的场景,蓦然脱力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双手扶额,好似在哀求沈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