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心指着这些字迹说道:“独孤哥哥,这几封信都是刚写不久的,你看这字上的墨痕,都是才干了没多长时间。 ”
独孤剑又一张一张仔细看过去,确实如此。他思虑了一番,“琳儿,看来宁志师太说的应该是真的,此人是打算拿这些去陷害那位宁灵小师父。”
“嗯,错不了了,看来山上的那个名叫宁何的尼姑就是这五色教的堂主!”说着,女孩转身一脚踏在紫袍人的胸口,厉声问道:“说!把你们的阴谋全部说出来!不然,休怪姑娘剑下无情!”那紫袍人倒也硬气,女孩这一脚也用了几分力气,但他却咬着牙没有叫出来,将头一撇,冷哼一声,什么都不说。
独孤剑见状,眼睛一转,蹲了下来,将瓷瓶递到他面前,轻声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只好请你尝尝这里边的‘神功散’了。”
那紫袍人脸上显出惊恐之色,大声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本教的秘药?”女孩拿过瓷瓶,在他脸前又晃了晃,笑嘻嘻地说道:“看来这真的是‘神功散’啊,给你尝尝?”说着,作势就要往紫袍人嘴里倒。
“不要!你们杀了我吧!我不要吃这个!求你们,杀了我吧!”紫袍人高声呼喊着。
“你要是不想服这‘神功散’,那也好办,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紫袍人看着近在咫尺的毒药,心中十分恐惧,他闭上双眼,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想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独孤哥哥,我们把药给他倒嘴里!”女孩对着独孤剑说道。独孤剑点点头,伸手捏住紫袍人的脸颊,迫使他张开了嘴,女孩兴高采烈的将瓷瓶送到了他嘴边。紫袍人穴道被封,动弹不得,连挣扎都不可能。眼见着自己真的就要被喂下“神功散”,他大声叫唤着:“不要!不要啊!杀了我!杀了我吧!”
眼见着药粉就要被倒入自己口中,紫袍人再也坚持不住,“我说,我全说!”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女孩十分嫌弃地收起瓷瓶,皱着眉头后退了两步。独孤剑也松开手,厉声喝道:“那好!你赶快说!”
紫袍人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缓了缓神,才开口说道:“我是五色教黑剑堂‘格杀’队的头领,专门负责与山上的堂主联络,灭掉附近不安定的因素。”
“那你叫什么?你们的堂主到底是谁?”
“就是大侠刚刚提到了尼姑宁何,她就是我们黑剑堂的堂主。我没名字,代号就是‘格杀’。”
“好,那我再问你,宁何是怎么加入你们五色教的?”
“额,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我们的堂主都是由教主亲自任命,我是被护法派到这里来的。”
“你们教主到底是谁?”
“我们五剑堂的人,除了堂主之外,没有一个人见过教主的真身,也不知道他是谁。整个五色教之中,也只有两位护法、两位长老和五剑堂的五位堂主,还有教主的亲卫队‘绝杀’、‘灭杀’、‘抹杀’和‘鸩杀’四队的领见过教主本人.”
“这么说,宁何一定见过你们教主了?”
“应该是的。”
“先不说这些,把你们这次谋害瑞心师太的全部过程说一下!”
“三天前,我接到教主的密令,要我们在三天内立刻想办法将瑞心老尼姑害死。我跟堂主报告了之后,她就打算下毒干掉瑞心。可若是做得太明显,反而容易暴露自己。于是,堂主就从我这里拿走了一瓶‘神功散’,此毒的功效两位也知道了,大剂量的服用,就能够致人死亡,而且还不会七窍流血,就像是暴毙一样,若不细查,很难看出是中毒。她悄悄将毒撒在瑞心老尼姑的饮食和茶水里,这就成了。”
“不对!瑞心师太的饮食一向是由宁灵小师父在照顾,宁何是如何能够插手下毒?”
“这,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当时堂主就从我这里取走了‘神功散’,具体如何下的手,我委实不知啊!”
“那你们之后是打算怎么办的?快说!”
“堂主已经打算将谋害瑞心的罪名嫁祸到宁灵身上。到时只要宁灵被处死,宁志又是个糊涂蛋,堂主就能将恒山派的大权握到手中。”
“这些东西就是你们打算嫁祸宁灵所用?”独孤剑指着包袱里的衣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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