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席月小姐,你没有要说的吗?”
女记者走到席月身边,语气急迫地开口。
“你告诉她们,你才是......啊!”
记者话音未落,一直坚硬的话筒忽然飞过去,重重砸在她的嘴上。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轻呼,两颗和血的牙齿掉了下来,女记者当即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天哪!
这一幕吓傻了在场的人,抬眸看去,只见薄寒沉正漫不经心的擦拭手指,眼底缠绕着瘆人的戾气。
“这就是诋毁我太太的后果!”
一时间,无人再敢说话。
更庆幸刚才没有胡说八道,不然被敲掉牙的,可就不止那位不知死活的记者了。
也是奇怪,又不是抢的她老公,她那么着急为席月出什么头?
“还堵在大厅做什么,等着我拔掉你们舌头?”
十几秒后,现场的人胆战心惊,纷纷散开。
地上只留下一摊鲜红的血,看着触目惊心。
“先去休息室。”
薄寒沉摸了摸姜夕的头,冰冷的面容变得温柔又宠溺。
姜夕站在原地,粉唇轻抿,静静地望着男人,仿佛刚才那个砸掉两颗牙齿的人不是他一般。
席月还站在原地。
薄寒沉支开她,肯定是为了处置席月。
姜夕无法确定,这场闹剧是否与席月有关,可刚才若不是她救了自己,只怕会被那个高大男人撞死。
看着女孩儿皙白,毫无表情的脸颊,姜夕微微蹙眉,突然猜不透她到底是好事好,想做什么了。
她这样,哪里有半分做人情敌,争风吃醋的样子?
“刚才席月救我,好像受伤了,我过去看看。”
薄寒沉拽住姜夕的手,目光冷冷地看向席月,那宝贝姜夕的模样,似乎要将她碎尸万段。
“没事。”
姜夕按了按薄寒沉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抬脚走到席月身边。
她刚才磕到膝盖,此刻膝盖已经青紫,伤得不轻。
“比赛快开始了,先去休息是吧,我替你简单处理一下。”
听见姜夕的话,席月眸光闪了闪,站在原地没动。
“走吧!”
姜夕抓住席月的手,将她拉进房间。
周围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什么情况?
她们的相处为何如此和谐?
薄寒沉眯了眯眼,脸上划过一抹惆怅,大步流星跟了上去。
——
休息室里。
席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任由姜夕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伤口。
薄寒沉就坐在一旁,冷冰冰的看着她,仿佛随时要将她弄死。
“这个药很好,不会留疤。”
姜夕放下药膏,擦拭完手指,视线落在平静无波澜的女孩儿脸上。
“谢谢。”
席月扯了扯嘴角,淡淡道了一声谢,起身就要离开。
“刚才为什么救我?”
姜夕叫住离开的女孩儿,沉声问道。
“你不出手,我说不定已经死了。我死了,不就正好给你腾位置吗?”
“救我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