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拥有一股充满凝聚力的亲情,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无所畏惧。”
齐顺军当即朗声建议:“好,咱们就为了亲情,干一杯!”
当陈学武激动地跟齐家人碰了酒杯之后,心里一片释然,感觉自己此时才真正融入了这个整体。
齐顺敏此时也跟四妹再无芥蒂,这时突然问起她的儿子:“英子,你的宝贝儿子咋没带来?”
齐顺英解释道:“我们从阳安回来之后,还没有回家呢。再说,如果让我家旺旺知道了盼盼的身世,不太合适。你家的娟子不是也没有参加吗?”
齐顺敏叹了一口气:“如今娟子跟她爸走得更近,对家里的情况是不闻不问的。恐怕她还不知道盼盼出事的情况呢。”
齐顺英赶紧表示:“那就干脆继续隐瞒她吧。”
陈学武这时摇摇头:“既然当事人自己都知道了,就没有必要隐瞒其他人了,如果我们早一点把事情都澄清了,反倒会避免一些不不必要的误会。”
刘永梅当即赞同:“学武讲得对。盼盼的身世并不是不光彩的历史,反倒是一个感人的故事。我们应该讲给每一个人听。”
杨广海感觉自己并不是齐家家宴上的主角,一直很郁闷,这时候立即举杯调侃:“那好,我们就为了这个精彩的故事干一杯吧。”
可是,并没有人附和他。陈学武一看他还举着酒杯,担心他会下不来台,于是也举起酒杯:“来,我们还是为亲情干杯吧。”
他的这句话才引起大家的共鸣,都相继端起了酒杯。
等家宴结束后,齐家姐妹都被各自的老公带回了家。
杨广海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不由对妻子起牢骚:“你的娘家人是怎么回事?我张**杯,没人理,他老陈却到成了香饽饽了。我好歹在蜀西算是一个公众人物嘛。他们凭什么看不起我呀?”
齐顺英这时小嘴一撇:“你还抱怨什么呀。盼盼的身世本来是令全家人辛酸的往事,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呀?还居然说什么‘精彩的故事’,没有当场挨抽,就算不错了。”
杨广海不解:“我不是顺着大嫂的话说吗?她说是一个感人的故事,难道就形容恰当吗?”
齐顺英鼻孔一哼:“你觉得‘感人’和‘精彩’能一样吗?没有文化真可怕!”
杨光海闷头开车,寻思了一下,很不服气道:“我文化是不高,可我家有钱。论社会地位比他们还高呢。他们凭什么瞧不起我?”
齐顺英气恼地回击:“没有谁瞧不起你。而是因为你仗着手里有点臭钱,太自以为是了,结果招致人家反感。”
杨广海白了妻子一眼:“你如果觉得我家的钱臭,那干嘛还抢着花呢?”
齐顺英哼了一声:“谁让我是你的老婆了?无论你家的钱是香是臭,我都得花。”
再说陈学武领着爱妻回到家里时,夜色已经很黑了,他俩都显得很疲倦。
齐顺敏洗漱完毕,不由打个哈气:“老公,咱们快睡吧,明天还得去休车呢。”
陈学武打量一眼爱妻的性a感的肢体,突然精神一振,不由伸手触摸道:“宝贝,今晚让我‘爱爱’好吗?”
齐顺敏俏脸一红,但却摇摇头:“现在不行。”
陈学武一愣:“你的身体还不舒服吗?”
齐顺敏掩饰道:“有点,而且也太累了。”
陈学武无奈,只好轻吻了一下爱妻的额头:“宝贝晚安。”
齐顺敏一看老公想单独睡,立即欺身过来:“你还是抱着我睡吧···我会感觉舒服一点···”
第二天中午,谭立军终于开车到达了燕城。他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把车停到了一处公墓前。那里长眠着方华晨和那次火灾中牺牲的其他的消防战士。他们占据了这片公墓的很大空间,宛如就像一个烈士陵园。
谭盼盼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她还没有跟父母迈入其中,就感觉心突然骤跳了起来。
此时一座座墓碑陈列在小路两旁,那些镶嵌在墓碑上颜色不同的照片,仿佛都在打量着她这个不之客。这让谭盼盼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齐顺梅手里握着一把刚买来的鲜花,如今故地重游,显得很激动,当现女儿很紧张时,不由抱住了她肩头:“盼盼别怕,很快就见到你的亲爸了。”
谭立军快走到最前面,并很快在一处墓碑前驻足,只听他动情地呼唤:“老方你快睁眼看看,你的女儿盼盼亲自来拜祭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