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也是无济于事。
齐顺敏虽然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但却要绝食了。在整个的周末,她就一直闷头躺在床上,对前夫和女儿根本就不理睬。
齐顺敏其实一直等陈学武打电话过来,哪怕真的是陈学武醉酒****,但毕竟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想到他平常对自己的宠爱,哪怕他在电话里向自己认个错,自己也能对他回心转意。可是,整个的周末过去了,她一直没有等到陈学武的来电,自己数次打过去,但对方始终是关机。难道他真是在刻意回避自己吗?
齐顺敏的心彻底碎了,即便已经没有再自杀的勇气,但也没有求生的**了。
她就像一个第一次失恋的小女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紧紧包裹住,对身边任何的亲人不理不睬。她虽然对食物充满了厌恶,但渴望痛饮一番。她想醉,是因为早已心碎;忽然又想睡,是因为心里早已疲惫;感到无限口渴的时候,很想喝一杯咖啡,是因为要映衬内心的苦味。她于是就让自己一个人颓废,是因为再没有什么人让她不累。她不知流出多少泪,让头枕的枕巾湿润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渴望自己心里的爱可以彻底埋葬。可是,如果真能那样,就不会有红楼里的黛玉焚稿,杜鹃啼血,不会有宝玉出家,相念如禅。此时的季节,窗外的阳光有点散漫,窗外的风也有点恍惚,找不到真实的感觉。夜深的时候,她清醒一半梦一半,仿佛看到了花儿绽放,宛若绝代芳华。蝴蝶翻飞,夕阳下映影着醉人的风景。朵朵心絮飘飞在心空中,慢慢的在红尘中回转。几度缠绵,几度恍惚,几度伤心到天亮。
一眨眼到了周一,可齐顺敏已经一病不起了。陈学武平时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如今支柱没了,她的精神也彻底崩溃了。
张鹏飞对前妻,可谓是用心良苦,几乎使用了浑身解数,但依旧没有感化前妻。他傻了,以为驱赶走了‘情敌’,就可以重新赢得前妻的芳心。可是,他彻底失算了。如今的前妻是一个既得不到,又不能放手的垂死之人了。
娟子也傻了,眼看妈妈如此沉沦下去,彻底失去了方寸。难道继父真的就像精神鸦片一样,让妈妈中毒很深而无法自拔吗?
“老爸,妈妈这个样子,恐怕撑不去了。咱们该怎么办呀?”娟子只好哭丧着脸求教于张鹏飞。
此时的张鹏飞对前妻付出的一腔热血,却依旧没有感化她那颗冰冷和绝望的心,已经有些万念俱灰了。
他只好黯然地对女儿讲道:“快通知你姥姥她们吧。也只有她们,才能让你妈妈振作起来。”
娟子无奈,只好先给大舅齐顺军打去了电话:“大舅不好了···我妈妈在家不吃不喝···已经快不行了···您们快过来劝劝她吧···”
齐顺军大惊道:“她为什么不吃不喝?你的陈叔叔呢?”
“她就是因为陈叔叔走了,才···”
“你说什么?他走了??”
齐顺军感觉不可思议,当听到外甥女泣不成声时,只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于是立即喊住正要出去上班的妻子:“咏梅你先别走。小敏那里出事了。”
齐老太太正在儿子跟前,不由跟儿媳妇一起质问:“她出什么事了?”
齐顺军眉头一皱:“刚才娟子打电话说,小敏跟小陈的感情可能出问题了。如今小陈走了,小敏病倒了,在家里不吃不喝。”
齐老太太惊愕了半天,才凄然道:“咱家究竟怎么了?每个家庭咋轮班出事呀?”
刘咏梅听了,也露出了焦虑的表情。
“妈您别着急。我和咏梅今天不上班了,现在就去小敏家里看看。”齐顺军说完,就对妻子一使眼色。
刘咏梅会意道:“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劝劝小敏,不会让她出事的。”
齐老太太黯然道:“我这个二闺女性子最犟了。你们谁都恐怕劝不好她。还是我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齐顺军一看老妈执意要去,也只好同意。
当齐顺军和刘咏梅簇拥着齐老太太爬上五楼时,娟子闻讯已经打开房门迎候了。
“姥姥···您劝劝我妈妈吧···”娟子一看到齐老太太,不由抽泣道。
齐老太太一看外孙女的痛不欲生的样子,不由大吃一惊,心里暗想,既然外孙女都悲伤成这样,那自己的闺女的情况岂不是特别糟糕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