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武虽然喝醉了,但更多的是触情伤情,这时被李春红架起来往卧室里走,混沌的头脑不经意清醒了一些。 他迅反应过来,走在李春红的卧室门口时,断然用一只手扶住了门框,再用另一只手推开了李春红。
“学武你···”李春红被他推了一个趔趄,不由收住了脚步。
陈学武恢复了一几分理智的眼神:“春红,我们事先讲好了,要分床休息。”
李春红一脸恳求的表情:“学武,难道你不让我为你留下一个后代吗?”
陈学武摇摇头:“我已经到了这个年龄了,有没有下一代对我并不重要了,能够有一个真正的红颜才是我期盼的。可惜,我现在已经不对任何女人抱有希望了。”
“学武,你是不是还怪我当初离开你?”
陈学武摇摇头:“不,我自从知道自己并没有患上绝症,已经对上天充满了感激,对所有人都没有恨。可是,我必须告诉你,我俩并不是一路人。”
李春红心里如同一片死灰,眼睁睁地望着陈学武摇摇晃晃地走向另一间卧室。
陈学武的头脑虽然在酒精的强烈刺激下,但满腹的忧伤依旧无法让他入眠。他不禁回想起当年齐顺敏第一次来北京探望他的情景,当初是他俩第一次见面。已经人到中年的齐顺敏就像一个青涩的女生形象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不禁让他如痴如醉。他禁不住抱她,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光滑玉体的每一个部分,齐顺敏都像一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满足着他多年对女人的渴望。
可是,回忆过后,残酷的现实又无法让他逃避。之前的美好的一切只是个梦幻,都是虚情假意的。他此时跟齐顺敏刚失去他一样的心情,感觉对方就是自己精神上的毒药,让他无法释怀。她在自己心中再美好,可现在已经睡着别的男人怀抱里了,曾经再美好的承诺也逃不过虚伪。最悲伤的眼泪是微笑,最真实的解释是沉默。在情场上,他像一名打了败仗的将军,承受这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再重,并不是不从别人的身边去抢,而是绝不会跟别人分享。但他真想对她说,在人生的长河里,我没有一秒钟不是爱你的。虽然我们彼此都不青春了,不需要去演绎那些言情剧,但当初一起爱的死去活来时,还是太过天真还是太爱幻想?现在自己居然还在奢望。
陈学武胡思乱想着,并跟当初的齐顺敏一样,已经泪洒枕巾了。
他可以坦然面对死亡,但无法去想象自己没有齐顺敏的日子,躺在孤单的床上,必须继续憧憬跟齐顺敏一起秀恩爱的场景,才会让他感觉幸福。他不由想象拉着齐顺敏的小手,去领略那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他和她曾经说过地老天荒,可现在都成了笑话。
陈学武就这样在百感交集中,醉生梦死般地麻醉过去了。
第二天,崭新的日出通过窗帘照射进了他的睡的卧室。
他慢慢睁开眼睛,虽然头部还隐隐作痛,但他必须打起精神起来。因为在北京郊外的某摄影棚,还有他崭新的事业。可是,当他开始答应接受聘请进入剧组,是为了用自己的余热,为齐顺敏的幸福打造一个物质基础。可是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了,他努力的动力又在哪呢?
李春红这一夜也没有睡好,因为自己心仪的男人就住在隔壁,却无法跟他尽情尽畅。她不由暗自懊悔,昨晚还不如在由陈学武多喝一些,等到他醉得不省人事了,是否能拒绝自己?假如他酒醒后现跟自己睡在同一个被窝里,难道还怕他提着裤子不认账吗?
她这一路上越想越懊悔,大好的一次机会,居然让自己浪费掉了。
陈学武这一路上跟她并没有什么话,可能对昨晚的尴尬事,还记忆犹新,也许是还没有从齐顺敏的阴影中摆脱出来,所以回避一切李春红对自己的神态。
等到了摄影棚,向李亚权导演汇报过病情后,李亚权顿时松了一口气:“陈老师没事就好。如果颈椎有问题,那就聘请一位专业按摩师,好好帮助陈老师调理一下吧。”
闻讯赶来的程素芝立即兴奋道:“根本不用聘请什么按摩师,我几年前就扮演过按摩师,还去按摩店体验过生活呢。如今,我可是按摩高手呢。陈老师的颈椎问题,就交给我好了。”
李亚权瞥了她一眼:“难道你就不用拍戏了吗?”
程素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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