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自己的手中的权力,有了这些,你才能保证你的快乐啊。”
邱越民在心里冷笑,随即很平凡的问道:“你快乐吗?”
这简单的一问,让慕容尚华觉得好笑,可当他要张口回答时,却现自己打了个敦。
邱越民继续道:“你并不快乐。而且,每天你都很忧虑。你在想着下一个项目该如何去做,能给你带来多少利润;你在想着昨天夜里的一个酒会,别人对你的印象如何;你在想着你的某一次讲话,是否有言行举止不得体的地方,如果损了你的形象,就等于损了你的面子,那样自然会影响到你的生意,从而减少了你的金钱。你每天都在忧虑,你看你的头,已经不知不觉白了很多。”
慕容尚华猛的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邱越民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说的这样深刻与直白。
慕容尚华颤抖的笑了,用手指了指邱越民,然后在自己胸前慢慢划过,指向四周,道:“你说的对,我是在忧虑。你看,这是我的家,光这个家就足以显示出我的财富,我老了,在世上也活不了多大岁数了,我走了以后,这个家自然可以交给你妈妈和小雪;但我的事业,我的公司,我的集团,我交给谁呢?有谁能够让我信任呢!越民,你告诉我,你回答我,我该交给谁!”
“慕容伯伯,您别说这样的话,就您这身子骨,死不了。”
慕容黑雪点点头,道:“好,就算我死不了,我也到了快退休的年纪了吧!公司交给谁,集团交给谁?”
“所以你趁现在就要开始培养接班人呀!”
慕容尚华挥了挥手,打住邱越民的话,顿了一会,道:“越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要把我所有的财富都交给你啊!我要让你学会我的知识,领悟我的技巧,接替我的人际,接手我的生意,成为慕容集团的接班人啊!”
邱越民全身一震,慕容尚华的真诚让他无比感动,虽然明知道慕容尚华会说这样的话,但真正听他说出来后,还是在心里狠狠的感动了一番。
邱越民幻想着慕容尚华的财富的地位,就在那么o.o1秒的瞬间,差点动心了,但邱越民想到,得到这些财富却要付出放弃追求禁锢自己一生的代价时,还是笑着退步了。
无论多有诱惑力,只要自己不爱,一切都是假的!这大概就是邱越民的人生准则。
“慕容伯伯,咱们不要说这个好吗?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但我真的不行,如果你不相信公司的人,你大可以找你女儿,她非常能干。”
“不……小雪她不行,她始终是个女人。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你能做到。”
邱越民突然不耐烦了,但一想起昨夜慕容黑雪对自己说的话,便感觉到不是滋味,浑身不自在。
顿了一会,邱越民还是站起来,向前冲出去几步,又停顿下来,偏过头道:“慕容伯伯,我和你不同,你追求的是财富和地位,我追求的是音乐与快乐。也许我们的思维真的不一样,但我却无法理解,当一个人就算有数不完的金钱挥霍不尽的财富,可是他却不快乐,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我真的不愿意做那种人,我只想快快乐乐的唱歌。”
说完后,不顾慕容尚华在背后的错愣,邱越民就走了。
直到邱越民在眼前消失回到白玉楼房后,慕容尚华的背后突然窜出一道黑影,黑影的眼圈居然是红红,向前倾着身子像是要扑进慕容尚华的怀里一般,哀伤的说道:“爸……”
中午,一家人加上唐秘和牛二娃共六人围在餐桌上边吃边聊着,丰富的一桌全是邱妈妈做的,为了给儿子做菜,邱妈妈大清早就起来,和佣人一起在菜场来回逛着。
邱越民很开心,妈妈的菜他一夹筷子就吃的出味道来,并感慨的说妈妈手艺一点也没有退步,邱越民越是这样说,邱妈妈便不断的给他夹菜,邱越民的碗里,已经满满的一堆尖了。
饭吃了一半,慕容尚华居然又说起了要邱越民打理公司的事情,邱越民不好生气,只是觉得真是服了这位大伯,找谁不行,为什么非要找我?虽然我也算你半个儿子,但毕竟不是亲生的,我的人品,你放心的了吗?
邱越民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慕容尚华就答上了,“越民,你以为我真的是盲目的把公司交给你吗?”
“难道不是吗?你又不了解我。”邱越民其实很纳闷,这世上的怪事还真是多,居然还有抢着给自己送钱的。
慕容尚华笑笑,道:“对,我是不了解你,但只要通过一件事,我就能放心了。”
“什么事?”邱越民感到奇怪,我有什么事会让你感到放心?
慕容尚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和身边的慕容黑雪怪异的一笑,接着淡道:“四年前,有个小伙子打我电话,说小雪撞了车,被他送进了医院。我叫他在医院等着,想等我到了好好报答这个救命恩人,可当我到达之后他早已走了。并且小雪身上的钱除了付出的医药费外,其他的他都没拿。”
慕容尚华注意着邱越民脸上的表情变化,道:“越民,你觉得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
邱越民愣了一会,用筷子扒动着碗里的饭菜,微微一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容黑雪道:“你的花店老板。”
花店老板?
刘芳!
邱越民心里一惊,这个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自己的恩人呐!这些年里,邱越民不是没想过他,特别是在监狱的那一段时间,邱越民几乎每天都会想,与刘芳的那种姐弟的朦胧感觉,经常让他在黑暗的梦中笑醒来。只是从自己进去后,刘芳就从来没和自己联系过,渐渐的,还真把这个人从记忆中抹去了。
邱越民甚至告诉自己,大概是她看我坐牢了,与我划清界线了吧?
虽然我不愿把刘芳想成这样,但人与人之间,又如何说的清,道的明呢?
邱越民摇了摇头,问道:“我还是觉得奇怪,你们是怎么找到她呢?而且,你们难道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