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端过来。老爷你整天为了朝廷,真是辛苦了。”她说完,便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了桌案旁边的小床上。
司空梦云说:“感谢夫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是做臣子的本分,我刚才正在批阅最近的一些公文,如今我朝太平盛世,百姓乐业。但是,还是有一些乱臣贼子,鱼肉百姓,出卖家国。我真是看不惯。我一人势单力孤,不能力挽狂澜,每每想起此事,实在惭愧、痛苦、内疚啊!”
司空夫人带着一脸的慈爱,微笑道:“老爷,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听不懂老爷的高谈阔论,但是我知道老爷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梁景武在窗外听着司空夫人的话,窥探司空夫人对司空梦云仰慕崇敬,骄傲自豪的目光。他心里一颤,心中暗骂:“这司空梦云,刚才和尼姑狗苟蝇营,现在又喝原配演戏,好像是一番相敬如宾,其实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这时,司空梦云对正要出门的夫人说:“夫人,你还是尽快回屋休息吧,我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没办法,最近繁忙啊!”
司空夫人转身出门的时候,司空梦云柔声说:“夫人,你注意休息,忙完了这一阵子,我再去陪夫人。”司空夫人回头深情的望了他一眼,“谢老爷!”然后一脸喜悦的走了。
梁景武在窗外低声对梁横说:“二爷,咱俩回去吧,这样的事情,我可不想再看了。我有点冷了。”
梁横严肃的说:“再等一下,你先忍着。”
梁景武撇着嘴,满肚子冷气和怨气,他隔着窗户看了半天,还都是司空梦云一个人坐在那看书。他心想这司空梦云号称什么青天,也不过如此……
他刚想到这,司空梦云正厅的门又开了,走进来一个年轻貌美,身段窈窕的姑娘,这姑娘粉嫩的鹅蛋脸,一双大眼睛,略微有点厚的朱唇,好像全身都能释放出一种独特的魅惑。
那女子用柔美却略带这风骚的声音说:“老爷,锦儿给您送参汤来了。”
司空梦云的眼睛里马上放射出兴奋的光芒,柔声说道:“锦儿,你来了!”
锦儿扭动着风骚的曲线来到司空梦云身边,“老爷,您放心,母夜叉回房去了。您忙于公务,锦儿好生心疼啊!不如让锦儿来喂你吧?好吗?”
这一声“好吗”拉了很长的音,窗外的梁景武心想,看这司空青天到底能不能坐怀不乱。可是,司空梦云的表现却让他大跌眼镜。
司空梦云来者不拒,一把搂过锦儿,锦儿也不拒绝,熟练地扑到了司空梦云的怀里。司空梦云顺势亲了她一口,锦儿说:“老爷,你怎么每次都那么急呢?”
然后,锦儿站起身走到门口,先把门打开,对门外喊了一声:“老爷,您早点休息。锦儿这就回去了啊!”然后她再回到屋里插好门,司空梦云吹灭了灯,黑暗中他一把抓住锦儿的腰,把她抱到了桌案旁边的小床上。
……
梁景武硬拽了一把梁横说:“二爷,走吧。”
梁横站起身说:“去他夫人那。”
梁景武说:“秦香莲王宝钗一样的苦命人,独守空房有什么好看的?”
梁横没回答他,却拽起梁景武的衣袖一跃而起,他们来到西边第三间厢房的屋顶上,正好廊檐下走过一个驼背的老汉,他敲了敲第一间的房门说:“夫人,给您送火盆来了。”然后,就看司空夫人轻轻的打开门,两个人互使眼色,环顾左右没人,老汉一下子从打开不大的门缝和夫人身边钻进了屋里。
梁景武说:“后边。”
梁横会意点头,两人来到了屋后,屋后有一扇窗,两人分别捅破窗纸往里面看。
摇曳的烛火光中,只见老汉正在激吻着司空夫人半裸的藕荷般的玉体,老汉振振有词:“这么好的女人,他司空梦云不知道珍惜,他还是个男人吗?”
司空夫人说:“每次来你都那么急,我说王管家,你还没熄灯呢!”
王管家一边吻一边说:“不要紧,我刚才看到锦儿进了他房间都没出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是你的老爷,我命令你马上把灯吹了。”
端庄的司空夫人“嘤咛”一声,站起身扭捏着半裸的身体,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风骚的走到蜡烛前,用手抓着衣袖挡住住蜡烛对侧,附身将烛火吹灭。
深冬寒夜,司空梦云的住处却无处不是春意融融。
梁横一把拽起梁景武,两人飞檐走壁离开了官邸。
……
本来危机四伏的彰德城里,突然见来了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的家里又如此的混乱,这么一个武林大会的监督者,他会给武林大会带来什么?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