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是几天前市政府办公会议决定的,文件马上就下发了。马副市长这是提前给你们说了,怎么是马副市长报复你们?这话可不能乱说。”
立刻便听旁边两位中年男子在那里训斥几个年轻人,“怎么那么大的人了,还是这样没有分寸在那里胡乱说话。”只见他们训斥完子侄,几步来到严家族长跟前,附在他耳旁说了一会儿话,听得族长先是蹙眉不语,最后方才点头好似应允。
“马副市长,抱歉得很,几位小子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大量,担待他们一二。”严家族长说罢,继而有些吞吞吐吐地道:“我们对于祠堂搬迁还是考虑得多有欠妥,多有欠妥,马副市长深谋远虑,对祠堂文物保护作用巨大。”
马明睿脸色稍霁,忽又转严肃,“我怎么会与几个小子计较?严家可是临安望族,还是要识大体才好,严家祠堂内涵丰富的华夏文化,不要太过自私将民众关在祠堂大门之外,失去了文物在文化承续、教化民众的作用。”
严家族长嗫嗫嚅嚅道:“马副市长,要不,要不就照我们先前商定的方案去做,不不不搬去小镇了。”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安俊顿感诧异,看这马明睿,以退为进、以屈求伸,做得倒是不见痕迹,几个回合就让严家族人败下阵来,这斗智的功夫还真非常人可比。
原来,安俊担心双方发生冲突,又没有警署的人来维护秩序,如果造成人员伤亡,影响就恶劣了,反而违背了自己的初衷,所以,一直没有离开。如今见严家族人已经妥协,自己留下来也没有什么必要。却见马明睿担心夜长梦多,还想乘热打铁将协议签了,便不与他招呼,直接让陶乐军开车离开。
坐落在南湖东岸光华大道旁的姬家江南区商务代表处的一间密室里,姬存武和他的四弟、五弟正在商议着罗索斯五子近期的动作。只听姬存钧道:“大哥,最近罗索斯五子似乎开始怀疑我们在查他们的投资了,这些天正在加紧完善相关资料。”
姬存武闻言有些意外,却没有太多的担心,“随他们去吧,不要去堵他们,我们查出那么多问题,他们怎么都掩盖不了。只是今后务必小心取证,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姬存钧道:“我们一边装扮成知情群众,向银监会举报,让它在明面上去查他们,一边却掩藏在它后面暗中收集证据。他们现在只是怀疑,不然,也不敢借口完善手续明目张胆去掩盖了。”
姬存泓哈哈大笑,“四哥这一手暗度陈仓之计不错,如果这个群众是被他们开除的员工,更能让他们消除对我们的防范,不过别让这个员工发觉是我们在利用他。”
姬存钧蹙眉思索,“让我们试试,当能找到这样一个可以利用的人。我们还要让罗索斯五子在银监会高层中找到一个内鬼,给他下面的人施压,让他们的监察浮在表面,查不出什么实质东西,进一步消除五子的戒备心理。”
姬存武点头赞许道:“你们好好去操作吧,务必找到他们尽量多的违规的铁证,让他们在国内无法融资;至于阻断梅耶操纵热钱进入,自有家主他们去操作,无需我们去操心,最终要堵死他们翻盘的机会。”
姬存钧道:“大哥,目前我们寻找到的证据,已经让他们很难翻盘了,下一步我们会让这些证据成为铁证,必让他们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