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小玉也不同他解释,毕竟解释起来就要牵扯到空间,只是点头,“成,我给他分红,等他北征回来就让何来给他送去。”
沈文点头,“很好!很好!”
想到秦沐羽,就想到沈鸿煊,沈文道:“也不知爹什么时候能回来,北征顺不顺利呢?”
沈小玉道:“爹和秦沐羽都有写信回来,北征一切都顺利,爹那么神勇,那些进犯的部落压根就不堪一击。何来也派人快马加鞭把你中状元的消息告诉爹了,大概爹已经得了信,正高兴着呢。”
沈文听了又呵呵地傻笑,想着在战场上得了消息的沈鸿煊一脸自豪的样子。
而此时的北方战场,沈鸿煊与秦沐羽并骑而立,不远处是一队梁康骑兵追着敌军虐打,连环弩和小威力的炸弹轮番上阵,把敌军打得哭爹喊娘,想逃都逃不掉,被打得都没了反抗的勇气。
秦沐羽觉得,用沈小玉给他的兵器暗器对敌真是大材小用了,这些让北方将士们头疼了多年的游牧部落实在是不堪一击了,这才交了几回手,就都吓破了胆,看那从马上跳下来跪地求饶的,真难想像他们当初怎么把梁康将士打得疲于应对?
沈鸿煊手上拿着一封家书,看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都说虎父无犬子,谁敢说我沈鸿煊是一介匹夫?我的儿子那可是状元。”
秦沐羽憋着笑,自接到这封快马加鞭送来的书信,沈鸿煊已经乐了一天了,没事就对着他念一念,却把信抓在手里看都不给他看。
虽说没看过信,可他都能把信里的内容倒背如流了,还真是挺神奇的一件事。
秦沐羽道:“沈叔,要不你回京去看看,文郎中了状元必定最希望你能在身边一起高兴,这边战况不吃紧,我一人坐镇即可。”
沈鸿煊摇头,“虽说敌人不堪一击,可我做为主帅,焉能擅离职守?文郎能理解。”
秦沐羽道:“那沈叔不如写封信派人送回去鼓励一下文郎。”
沈鸿煊听了点头,“文郎能得中状元,也是殿下教导有功,这件事,沈某记在心里了。”
秦沐羽笑着,想说以他和沈小玉的关系,这不算什么。却听沈鸿煊哼声道:“但你同那个什么沙眉来眼去这件事,别想我装没看到,等见了玉儿,我定会如实同她说,让她擦亮眼睛,别被人给蒙骗了。”
秦沐羽哭笑不得,“叔,不带这么歪曲事实的,我和萨仁就见过两面。”
沈鸿煊道:“就见过两面又如何?她不是派人送信了,只要你肯娶她,她就劝服父兄归降,这事有吧?不是我歪曲出来的吧?”
秦沐羽冤枉道:“我不是没答应嘛。”
沈鸿煊冷笑,“若不是我就在跟前,没准你就答应了。”
秦沐羽正色道:“我对玉儿一片真心,除了她,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看一眼就够了,你还想多看一眼?”
见沈鸿煊撇着嘴角,哪里还有半分看信时的慈父模样,秦沐羽觉得有这么个处处看自己不顺眼的丈人,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他和沈小玉未来的道路似乎还很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