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的战表递回京城,父皇岂能不知他和沈鸿煊立下的功劳?为何会写下那样的圣旨,又派出一支军队来夺他和沈鸿煊的权?
若说此事与他无关,打死秦沐羽都不信,圣旨是那么好下的吗?只是不知他是被秦煜骗了?还是被秦煜挟持了?又或者干脆就是被长生不老、飞升成仙之类的谎言给迷惑了?
从古至今,不知多少帝王都沉迷于得道成仙,别说他只多个儿子中的一个,若能成仙,儿子都不要了又能如何?
秦沐羽越想心里却不是滋味,这件事他定要回繁城向秦延求证,若真是他下的旨、派的兵,他们的父子之情怕是要到头了。
沈小玉轻轻拍了拍秦沐羽的肩,“别想太多,仙人的手段你不了解,要控制凡人易如反掌,就是腾蛇如今本事不及当年的十之一二,想要控制个把人也不是难事。”
秦沐羽虽然知道沈小玉是在安慰他,但闻言脸色还是好看一些,至于事实如何,还是等回了繁城,见到秦延再说。
二人从屋中出来,就看到沈鸿煊站在院门外,在他的面前站了一队人马,领队之人银盔银甲,看起来威风凛凛,神色更是桀骜得很。
“沈将军,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将令**给我们带回京吧,皇上的意思,只要令媛将事情经过说清,他也不会为难于她,若将军不肯将人交出来就是抗旨不遵,就别怪本官得罪了。”
沈鸿煊道:“想要我交出玉儿那是做梦,若你有本事就动手吧!”
“沈将军,难道你真要造反不成?”
沈鸿煊道:“造反不敢,但只想请问白将军,我家玉儿所犯何罪,竟要皇上下旨派军队来抓拿?”
白将军道:“犯了何罪你们不清楚吗?栽赃三皇子、陷害大皇子,不过才一个月时间就将繁城弄得鸡犬不宁,这还不算是大罪?”
沈鸿煊道:“既然白将军如此说,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你说的这些罪就是栽赃。”
白将军突然大笑,“我栽赃?谁不知你那好女儿与夫人是在三皇子府失踪的,后来又为何会出现在太荆城?还不是她们藏了起来,以此来冤枉三皇子?而她们藏起来之时,又在繁城制造血案陷害大皇子,这一桩一件沈将军难道还要说是巧合吗?”
沈鸿煊闻言恍然道:“哦?白将军说的原来是此事?原本本将军还想等回京之时再向皇上禀明,向三皇子讨这个公道,如今白将军竟然带人来颠倒黑白,若沈某让你将玉儿带走,就真是枉为人父了。”
沈鸿煊身边的副将道:“将军,别听此人胡说一气,大小姐绝不能交出去。谁人不知栽赃大皇子的是三皇子?如今却把屎盆子往大小姐身上扣,这真是没有天理了。”
立即也有人附和,都是声援沈小玉。
沈小玉也听明白了,看来之前秦沐羽也没全说实话,虽然是来夺他和沈鸿煊的权,却是以她为借口,罗列的都是她的罪证,明知道他们不会把她交出去,却在这里堵着门要人,这不就是逼沈鸿煊和秦沐羽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