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沈光义在做的事情,那处宅子还在,里面曾经与他对打的男人却不见了,曾经关过安平王的地牢里依然关着一个人,只是那人如当年的安平王一般脸上罩着厚厚的污泥,让人看不清脸面。
而安平王一事沈小玉与韩眉说过,沈鸿煊自然也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如今地牢关着的是谁,但显然这些年守在地牢那边的是沈光义,那个不见的男人,若不是完成了任务离开,就是被沈光义给害了,甚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顶替了安平王。
不然安平王失踪那么大的事儿,为何守着院子的沈光义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没准就是顶替了安平王的位置呢。
如今再见沈光义,虽然知道沈光义还是当初那个虚伪的沈光义,可看他那让人看了就舒服的神态,沈小玉竟不觉得他面目可憎,再想到秦延当初中的巫术很可能与沈光义有关,对他的戒心不但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提高了戒心,谁让他真是让人不得不防的男人呢。
而与沈小玉有着同样心思的韩眉和沈鸿煊看向沈光义的目光虽然没有与沈光济有什么不同,心底却都暗自警觉了,就是心思最单纯的沈文看沈光义的目光也是带着疑惑和审视的。
沈鸿煊等人不掩饰的态度让沈光义微讪,目光在韩眉的脸上闪过,便只看向沈鸿煊,“托大哥的福,朝中有人知道我与大哥的关系,对我很是关照,这些年日子才过得不错。便接了爹娘过来,只是四弟无能,没能让二老过上富足的日子。”
说完,沈光义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若不是看向韩眉时眼中有惊艳和贪婪一闪而过,沈小玉都会以为他对韩眉死心了呢。
沈小玉能看到,沈鸿煊自然也能看到,韩眉本来就厌恶沈光义,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得和沈文有一拼的笨女人,若从前她还不信沈光义对她有不该有的心思,刚刚沈光义眼中闪过的复杂已经让她确信,当初沈光义对她确实有非分之想,就是现在他也还惦记着她呢。
虽说有人爱慕自己对于女人来说很能满足虚荣心,可沈光义一闪而过表现出来的贪婪却着实膈应着她了。
沈鸿煊向旁一步,挡住沈光义的目光,防止他‘有意无意’总是要瞟韩眉一眼,甚至他也不想掩饰对沈光义的不满,“四弟,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想的别想,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沈光义一愣,没想到沈鸿煊会说得如此直白,他自认把自己的感情掩藏的很好,难道还是被发现了?再看沈小玉鄙夷的目光,即使看不到韩眉,他也知道自己被韩眉厌恶了。
沈光义无奈地摇头苦笑,“大哥,你怕是误会了什么,人都道长嫂如母,我是把大嫂当成长辈一样看待。”
“最好如此!”沈鸿煊嘴角向一旁撇了下,回头看了眼比沈光义长得还要年轻十几岁模样的韩眉,怎么看怎么觉得沈光义说的长嫂如母够假的。
沈光济打圆场道:“别都在门前愣着了,快进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