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明白,但浑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苦于无法回答沈光义,眼珠子便转个不停。
沈光义自然也觉察出不对,这时也管不了如海怎样,拔腿就往外跑,可跑了没有两步突然也动不了了。
沈鸿煊推门从屋中走出,站在门前厉声道:“妖孽,当年本将军念在上天的好生之德,一时心软放了你,却不想你竟不知悔改,竟然敢化身高僧、惑人心智,这一次看本将军如何能饶了你!”
随着沈鸿煊话音刚落,阵盘之中的光波大盛,顿时就将如海和沈光义给罩在其中,原本一动不能动的如海瞬间被光芒包裹住,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震的人耳发疼,尤其是同样处于阵中的沈光义,捂着耳朵在地上滚来滚去。
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如海的叫声越来越低,光波突然爆发出一阵强光,刺得所有人不由得闭眼,再睁开时,耀眼的光芒已经敛尽,如海和尚所站之处人没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只长了三条尾巴的红鼠,红鼠又哆哆嗦嗦地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倒是可爱的小童,六七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红色灯笼裤和一个红肚兜,若不是刚看过他变成鼠又变成人,还真像是从画里走出的小童子。
此时小童匍匐于地,一边发抖一边哀求,“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鼠一时鬼迷了心窍,再也不敢了。”
沈鸿煊摇头,“我以饶过你一次,你却害了一位高僧,更幻化成他的模样害人,如今我若再饶你一次,岂知你下次还会害谁?”
随着沈鸿煊的话音一落,小童身边的阵法突然动了起来,眼看小童吐出一口血,一点点又化为红鼠,最后无声无息地倒在阵中。
一直还处在阵中的沈光义早就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他不知道自己拜的那位师父真是如海和尚,还是妖鼠所化的,可显然,他的师父不是沈鸿煊的对手,如今更是露了原形,还已经惨死了。
见沈鸿煊一步步走入阵中,沈光义吓得坐在地上往后退,沈鸿煊道:“你莫怕,这阵法只对妖物有用,你非妖物阵法伤不得你。虽说你听信了妖鼠所言,想要害我一家性命,但念在你总是我看着长在的弟弟,我也不会对你如何,不过从前的那些兄弟之情往后就莫要再提了。”
沈鸿煊伸手拎着红鼠的尾巴将鼠尸拎起,交给沈小玉,“玉儿,这只红鼠皮倒是不错,眼看天冷了,回去做个衣领吧!”
沈小玉接过,将鼠尸上抱在怀里,在它那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摸了又摸,还真是爱不释手。
沈鸿煊又看了眼站在人群前面已经抖成一团的沈正武和沈张氏,虽然想要把他们抓起来问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可当着这么多人,他也不好直接动手。
最后只是看了沈正武和沈张氏两眼,叹了口气,便带着沈小玉等人离开。
而随着沈鸿煊一家的离开,原本还为沈家人大义灭亲喝彩的,看沈家人都带着警惕,毕竟就因为妖鼠的几句话就怀疑一起长大的兄弟和养大的孩子,沈家人的心也是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