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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多时就听到前面乱了起来,有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跑来,边跑边喊:“不是了了,雷把府门劈坏了。”
原本还正襟危坐地闭目养神的杜相闻言一惊,拿眼神示意泰鸿出去看看,可泰鸿却盯着门外看,似乎也是在听是不是他听错了。
杜相又去看向晚,见向晚手里拿着一方帕子,正在温水里浸泡,显然是要给冷君昊擦身上。
杜相一向奉行说话做事留一半才够高深,这时见屋中的两人都没在看着他的眼色行事,若是他的人早就摆脸色了,可这两个毕竟是冷君昊的人,又一直很受冷君昊的信任,他也不好太苛责了,只能起身亲自出去看看。
见杜相起身,向晚随后跟着,等杜相出了院门,向晚立时恭送道:“送相爷!”
杜相背着手正悠哉地走着,听到向晚的话气的鼻子差点歪了,可院门已经关上,杜相再不高兴也不好去砸门,又听着前面乱成一团,还是决定先过去看看!
向晚回到房中对泰鸿道:“这杜相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怎么突然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泰鸿低声道:“我今日下午出去打探消息,听说宫里前些日子那些像得了失魂症一样的宫人突然间就都清醒了,就有人说起我们公子突然昏迷不醒这件事,有人说是公子慈悲心肠,以一己之力与拘人魂魄的邪物对抗,受了重伤才昏迷不醒;也有人说那些宫人的魂魄就是被公子所拘,如今那些宫人醒来也是因为公子被正义人士重伤,才让那些魂魄得以逃脱。我想不管是哪个原因,杜相都注意到公子,等公子醒来,他好见机行事。”
向晚不敢置信地道:“那若是外面的人都说我们公子是拘人魂魄的,杜相还想来个大义灭亲不成?”
泰鸿沉重地点了点头,向晚立时怒道:“你信公子是那种人吗?”
泰鸿想要摇头,可想到最近这些日子公子身上的反常,他这个头竟点不下去了。向晚见泰鸿犹豫怒道:“泰鸿,我看错你了!当初公子把你我二人带在身边,这些年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一起过来的,你竟然不相信公子?”
泰鸿为难道:“我岂会不相信公子?只是你没发现公子最近变得奇怪吗?从前都是由你我在身旁侍候着,可前些时候我们常常就找不到公子,一走就是十几天,你说那段时间公子在做什么?即便是杀人放火也没必要防着我们是不是?”
向晚听泰鸿说完,也有些犹豫,想到冷君昊近些时候的变化,确实无法理直气壮地指责泰鸿,可冷君昊一直是她心中最美好的那个公子,又岂会像泰鸿说的一样?
泰鸿不想同向晚吵架,见向晚已经在思考自己的话,就没再多说,只是对向晚道:“你也熬了一整天了,回去睡吧,公子这里我来守着。”
向晚却咬着下唇不说话,显然是恼了泰鸿刚刚说的话,她找不到反驳的话,却不表示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冷君昊的坏话,哪怕是她的夫君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