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也抹杀了那。
在就是读书的压力,老夫子放出话来,明年的童子试,张杰必然会高中,要知道在此之前,老夫子教过的学子没有上千,也得有几百,可几百个学子,老夫子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学子说过这样的话,独独只有张杰。
这般,你就能看出老夫子是多看好张杰的前途了。
老夫子说这话的目的,就是对张杰的鞭策,就是给张杰施压,如果是普通的学子,老夫子也决然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样会压垮一个学子,把一个本身很不错的好苗子弄废了,可正是因为知道张杰不会被压垮,知道张杰有愈挫愈勇的气势,所以老夫子才敢把话提前一年就放出去。
中了,那一切都好说,不中,不但张杰面上无光,老夫子几十年的名声也就毁了。
这所有的压力一起压在张杰身上,说实话,虽说平日里张杰仍然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可心里所承受的,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时候的张杰就好像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而正好,刘胖就是点燃这个火药桶的人,说实话,如果是往日里,张杰一个成年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和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斤斤计较什么的,刘胖就算在不对,在张杰眼里无非是一个有些调皮的后辈,万万没有值得张杰出手教训的地步。
可要怪,也只能怪这小胖子倒霉。
两人在外头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长长松了一口气的张杰算是舒心了不少,心里的邪火算是发泄了出去,至于事情,一件件解决好了,活人就没有被尿憋死的道理。
至于后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刘胖,恩,老实了不少,也没有什么,这小胖子皮厚,至少张杰拳头打在他身上对他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老夫子进了学堂,在整个教室里扫了一圈,就看到了缩头缩脑的刘胖,等看到小胖子的鼻青脸肿后,微微皱眉,老夫子便略有所思的撇了张杰一眼。
这就奇怪了,又没有人告密,自己之前也没有和刘胖有过什么过节,老夫子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刘胖是自己打的?老夫子莫非成了精不成?
不等张杰细细思考自己哪里出了纰漏,就见老夫子走到自己跟前,然后拿起书桌上的毛笔,沾了墨水后,随手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两个字。
老夫子的字迹很是苍劲有力,远不是张杰那般的草上飞能比拟的,怔怔看着洁白宣纸上两个大大的字迹,张杰立刻起身,冲着老夫子离开的背影恭恭敬敬的施礼道谢!
等老夫子在讲台上开始继续讲解论语,张杰就只是怔怔的看着宣纸上的两个字迹,一时间,心里头所有的暴躁,焦虑,邪火,好像都随着那两个字消失了。
守住本心,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不动如山。
“何必这般那!”嘴里头轻轻嘀咕了这么一句话,张杰便小心翼翼的将写着两个字的宣纸折好,然后夹在了书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