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显然不太明白张杰的意思。
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门口,看着整个平静的县衙,张杰开口道:“假话就是,我这位县太爷既然上任,自然会打掉那老主薄的威风,先给他个下马威,看他知不知趣,如若知趣,今后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那就罢了,可若如不知趣,我自然会让他知道知道得罪县太爷的下场。”
说到这里,本来还显得义薄云天的张杰却是突然微微泄气,随后苦笑道:“可这些都是妄想,和你一样,在进入县衙大院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县衙门朝着哪里开,更不知道这里头到底隐藏这怎么样的凶险,在此之前,无论是先生,还是家里的老头子,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该怎么和一个在官场上经营了几十年的老狐狸斗,更没有人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斗垮一个在县城经营了几十年的主薄,所有啊,实话就是,对于现在的确情况,我这个县令大老爷,却是真的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啊!”
一旁的李虎见张杰这位大老爷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捂着脑地认真想了好一阵子,却发现除了头疼外,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点子帮到自己这位昔日的同窗,轻轻哀叹一声后,李虎也跟着愁眉不展起来。
正唉声叹气的时候,却见一个衙役匆匆从外头赶来,来到张杰的房门口后,就见那衙役恭敬施礼道:“报大老爷,孟家村的孟老爷来了!”
门口的衙役刚刚说完,脸上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突然就一声轻笑的张杰急忙就出了门,一边朝前走,一边对着那紧跟身后的衙役道:“快快有请,记得以后孟举人若是在来,不必通告,直接放人进来就是。”
朝着外头迎了几步,果然,就看到头发略显花白的梦老头正慢悠悠的朝着院子而来。
“孟伯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疾走几步来到老头跟前,张杰便笑着迎接道。
显然,对于张杰这个已经做了县太爷的人,见到自己仍然以小辈自称,孟老头显得很是欣慰,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上也挂着笑容,见到张杰主动迎了上来后,孟老头便调笑道:
“哪里敢劳烦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日理万机,可是操劳的很啊,前几日小孙上门唠叨,听闻贤侄可是连口热茶都没有招待,就把人撵走了,也不知道可有此事!”
听到孟老头的话,张杰却是尴尬一笑,知道老头是对一个月前,他给小姑姑介绍的那个锦衣公子被自己赶出家门不满,脸上挂着笑的张杰也不想再提那事,随口带过后,便开口道:
“怎滴,今日只见孟伯伯一人?往日里孟伯伯要是上门,小舞姑娘不是总是随从左右的吗?这次怎滴没有见到人?”
听到张杰这般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孟老头开口道:
“都是要嫁人的姑娘家了,哪里还有整日里乱跑的道理,说到底,这事情还是要怪贤侄你,要不是你开了一个坏头,说什么女孩子十八岁之前不能婚嫁,让你家小姑姑做了榜样,我家小舞也不会这般,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家了,到现在还不为自己的婚事操心,这件事,贤侄你却是要负责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