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伸手欲将她推开,然而她却死死的抱紧。
“不要离开我!”她喃喃的出声,“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都是我的错,我不能没有你,钧洛,钧洛!”
像是做了很久很久的梦,猛然惊醒,诗雅看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一切,脑海里浮现起一个个片段。
“钧洛,钧洛!”她下床,不顾地上的冰凉,激动的寻找了起来。
她见到钧洛了!
她见到钧洛了!
真实的抱到他,听到他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呼吸,还有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钧洛!”
她停步在浴室门前,听着里头响起的水声,看着升腾起的雾气,激动的捂住了唇,浑身颤抖。
她伸手拧了记脸颊!
“啊!”
会痛!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
钧洛真的回来了!
他就在里面,就在她看得见的地方。
碰!
“钧洛!”她再也顾不得的推门而入,却在看清里头男人的脸时,呆若木鸡!
“出去!”夏子诚冲着冒失闯进来的女人怒斥。
“怎,怎么是你!”诗雅不愿相信的冒起了泪光。
看着她大失所望的表情,夏子诚的体内升起了怒火:“出去,还是,你要留下来陪我一起洗澡!”
诗雅缓缓的转过身,走出了浴室,脸上依然是呆怔的表情。
直到浴室内的水声停止,男人裹着浴巾步出浴室,停步在她面前,诗雅这才幽幽的抬直眼看着他:“昨晚,真的是你吗?”
夏子诚咬牙:“要不然你以为是谁?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的魂魄?”
“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为什么你们总是要骗我,他没有死,他答应过我的!”诗雅歇斯底里的大吼。
夏子诚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前压制住她,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美目中,有惊恐,有惊张,更多的是无法接受现实的憎恨……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夏子诚毫不怜惜的冷斥,“雷钧洛已经死了,他是个懦夫,不敢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而跳楼身亡,这个新闻报道直到两年前才平息,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以为你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去正视现实他就会活过来吗?”
“钧洛不会扔下我的!”诗雅摇头,满脸泪痕,痛不欲生,“他怎么忍心,他怎么忍心当着我的面跳下去!在我恨他的时候,在我还没有原谅他的时候!他居然就这么跳下去,没给我一点反悔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
听着她的哭诉,眼前仿佛浮现出当时的情形,那个男人倾身下坠时,她极力伸手抢救无果后,眼底的那抹惊恐和震惊!
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坠楼,那是多大的伤痛,以至于过了这么多年,她的心结依然无法解开。
夏子诚翻了个身,将她搂在怀里,任她尽情的哭!
温热的眼泪沾湿他刚刚洗净的胸膛,听着她从嚎啕大哭转为嘤嘤哭泣,然后哭声渐渐消弭,居然,奇迹的一丝烦燥也没有,只想就这样静静的搂着她,抚平她内心的疮伤。
“你这是什么报告?知不知道有多离谱?”
高楼内,唯唯诺诺的诗雅跟前,是一脸阴沉的上司。
“还请您指导。”
自从趴在那个男人身上大哭了一通之后,诗雅在他面前就再也没敢抬起头来!
恭敬的低着头听着他的斥责声,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应声:“是,是是!”
碰!
“回去重新整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看来我调你上来是错误的决定!”夏子诚臭着脸,胸口起伏。
诗雅取过桌面上的文件:“是!”
“是什么?”看着她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夏子诚火气更甚,“你是想趁机让我把你调回去么?”
“是!”诗雅想也没想的出声,猛然发觉自己说错话,立即改口,“不,不是,我会努力的,请总裁再给我一次机会!”
“滚!”夏子诚寒着脸。
“是!”诗雅退出办公室,迅速将门带上。
夏子诚双手随意的叉在腰间,脸上还有抹不去的余怒。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那天她痛哭了一场,他以为她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结果回到公司之后她处处躲他,每次将文件送进来没等他开口她就逃也似的出去,仿佛他是会害人的毒蛇猛兽。
而面对江东,她却笑脸迎人,举止亲腻!
言而无信又不知好歹的女人!
她难道忘了答应过他会跟江东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