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道血痕出现,隐约出现了细密的血珠,诗雅一怔,不敢再哭闹,只是盯盯的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夏子诚盯着她,那张又惊又恐,充满恨意的脸!
“怎么不打了?打死我就能出气了不是么?打啊!”
“你,你为什么不躲!”诗雅拧眉,不知所措。
“现在你该关心的不是我的脸,而你是的贞操问题吧!”夏子诚邪恶的轻笑,“贞操被我占了,你是不是该以死明志?”
诗雅含着泪看着他,这个善恶难辩的男人,羞辱了她之后,居然还这样讥讽她!
体内涌起了一股阴暗,二话不说的起身冲到窗户旁,拉下宽大的落地窗,就要扑身跳下去。
夏子诚一惊,没想到她真的会这么做,立即跟着上前,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他咬牙,心痛的看着她绝望的脸,一字一句的开口,“我碰过你,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
颊边泪水滑落!
诗雅极度平静的开口:“我心里只有钧洛,却被你占有!你说得没错,我应该以死明志!即使你现在阻止了我,我还是会这么做,你阻止不了我的!”
“你不要你女儿了吗?”
诗雅的有一瞬间的恍神,她承认她刚刚是气糊涂了,可面对这个男人挑畔性的质问,她还是硬着嘴:“小米会帮我照顾她的!”
“够了!”夏子诚一把将她甩在床上,气愤的开口,“你的‘贞操’完好无损!”
说完,他大步的离开房间。
趴在床上,诗雅渐渐的平息了胸口的火气,随即闭上眼,酒醉时发生的片段隐约在脑海中浮现。
痴缠的吻!
火热的爱抚!
温暖的怀抱……
深吸了口气甩头,无力的闭上了双眼。
前一夜因为醉酒没了出席,夏子诚对外称她病了,于是第二天一早,几对平时交谈算多的夫妇前来探视她。
前一夜刚扯破脸的两人又不得不戴上了恩爱的假面具。
诗雅温柔贤惠的坐在夏子诚身边,他的手臂搭在她腰间,时不时的探视着她额间的温度!
“唐小姐真幸福,昨晚上没有参加宴会,夏先生一个劲的惦记,前前后后离开会场两、三次呢,想必都是回来看唐小姐的吧!”
诗雅抿唇,双眸绽放着一丝甜蜜:“是,没能参加舞会真的很遗憾,一定很精彩吧,听说詹姆士夫人是纽约颇有名气的舞蹈老师,舞技一定惊艳全场了。”
“哪里哪里,唐小姐身材纤细,很适合跳舞呢!”
“是么?”
“詹姆士夫人过奖了,她只会简单的舞步!”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先回去准备了!今晚是拍卖会,想必两位早已准备好了有意义的纪念品拍卖!很期待。”
“两位慢走,不送!”
送走詹姆士夫妇之后,诗雅一下子担心起来:“纪念品?你有准备吗?”
“这个不需要你担心!”
诗雅不再说话!
她差点忘了两人还处于冷战,正打算起身回房,门外再度传来门铃声。
她回首,下意识的想要跟他交替眼神,夏子诚却已然先一步走去开门,诗雅立即收拾起桌上詹姆士夫妇送来的礼品,跟着上前迎接他们的新客人。
今晚是三天三夜最后的一场晚宴!
晚宴的主题是‘慈善拍卖’,据了解,史密斯夫妇无儿无母,这么多年经营的公司所赚来的钱大多都捐做了善款,平日里老两口的生活亦是十分的简朴。
虽然夏子诚说了晚宴需要的纪念品他会准备,可诗雅还是忍不住翻看了自己带来的东西,想找出一件能拿得出手的。
“戴上这个!”
一只小小的锦盒递到她面前,诗雅微微一愣,收回翻找的手,接过!
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只祖母绿翡翠戒指,上面还镶着一颗红宝石,一看就是价值连城。
“这……”诗雅有些犹豫。
“这是母亲留下的,江东和我一人一枚,祖传的戒指,夏家婆婆传给未来儿媳妇!”夏子诚简单的解释。
诗雅一听,立即将戒指合:“你是要拿它去拍卖?怎么可以!”
“需要我亲自为你戴上么?”夏子诚一派面无表情的开口,拿回锦拿打开,亲自执起她的手。
诗雅勾着手指,拒绝的摇头:“我戴不适合,而且这么名贵的戒指,你真的想清楚要拿它去拍卖吗?”
“拍卖捐的只是善款而已,东西只是一种形式,我会高价再把它买回来!戴上!”
诗雅看着戒指缓缓的戴上自己的无名指,心底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归属感,仿佛此时此刻的唐诗雅,真的是属于夏子诚的。
她悄悄的抬头看他!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认真而慎重的将戒指戴在她手上,仿佛与此同时也同样套上了责任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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