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渊咋一听苏宁这名字确实十分耳熟,也可能听过同名同姓的吧。
“阿爹说阿娘不是苗疆人,是临江人。”
“哦?”楚渊牵着她慢慢的走回王府。
说到临江的苏宁,楚渊会想起二十年年前被平南王,他的异性叔叔当面拒婚的苏家大小姐——苏宁。那时他才不过两三岁的样子,听人说平南王作为他父皇唯一的弟弟,他父皇便就将苏左相家的嫡女苏宁赐给他作正妃,哪知平南王喜欢上了朝歌楼的歌女,迎娶苏宁那天,平南王也将那歌女娶进门,什么意思大家也都知道,苏宁铮铮傲气站在平南王府大门口,当着长安城所有百姓的面,扔了盖头,砸了凤冠,转身离去,从此杳无音讯。苏左相受此打击和侮辱第二日便告老还乡。皇帝大怒之下赐死歌女,对于平南王却只字不提。
“渊哥?渊哥!”秋霁言叽叽喳喳说了半天,见到没人理他,踮起脚尖戳了戳楚渊的脸颊,有些生气道。
“怎么了?”楚渊用空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啃了一口问。
“怎么这样!跟你说话呢!”秋霁言收回手瞪他一眼。
“跟我说什么?”
“大年初八,阿娘要过来。”说到自己的娘,秋霁言可谓是又爱又怕。
“是吗?怎么不早点儿说?”楚渊倒是很想见见自己的岳母到底是不是那个苏宁。
“忘了嘛,哎,渊哥那边那个是什么?”秋霁言指着不远处的竹筒,楚渊看了一眼,道:“烟花,姻缘牵线这天,长安城会放一晚上的烟花。”
“我去看看!”说着跑远了,楚渊在原地摇头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冷着一张脸慢悠悠的向跑远的秋霁言走去,他还没有对着秋霁言以外的人笑的温柔的习惯。
跑在前头的秋霁言知道,无论自己去到哪里,楚渊总在自己的身边。
姻缘牵线的烟花有人专门放,秋霁言只能站在不远处看。
“轰——”
烟花升上天空,爆炸开来,红色的烟花在空中开放,犹如散落的满天星子,但很快就消失,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在空中绽放自己短暂的美,秋霁言微微抬头看着满天的火树银花,嘴角携着浅浅的笑意,精致漂亮的容颜在烟花的火光下显得有些缥缈,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阻隔了尘世的喧嚣,遗世独立。
不远处,青色衣袍的青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像是要刻进心里似的,青年眉目清秀,像是夫子面前最虔诚的书生。
“世子,王爷在太白楼等候多时了。”青年身边的布衣男子在他耳边低声道。
青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秋霁言,随既笑了笑道:“知道了,甲一去给我只烟花棒。”
“是!”
秋霁言好奇的盯着几个女孩手中的烟花棒,于是回头,道:“渊哥…
身后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那里还有楚渊的身影,秋霁言顿时慌乱起来,拨开人群去寻找,每次不论她跑多远一回头楚渊就一脸温柔的站在她的身后,这还是第一次不在,是不是有危险?秋霁言越想越心慌,都怪自己没事看什么烟花!
“姑娘。”身后传来一阵温润的男声,秋霁言回头看去,青衣男子手里拿着燃着的烟花棒,冲她柔和笑了笑。
“你是?”
“在下不过一介商人,刚才在下看见姑娘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不知道有什么是在下可以效劳的?”青年说的和善,秋霁言立即冲他礼貌笑了笑,道:“多谢公子好意,我想不必了。”
“哎,相遇就是有缘,在下姓林,不知姑娘芳名?”青年从始至终都是和善的,这让秋霁言更加怀疑,这人趁渊哥不在接近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姓秋,我还有事,告辞。”说着转身离去,留青年一个人站在原地,“姓秋?”
“世子,世子,王爷已经等急了。”布衣男人从不远处走来,附青年耳边道。
青年深深看了一眼秋霁言离开的方向,道:“走吧。”
秋霁言跑的匆忙,像是身后有厉鬼追她一样,一不小心撞到一堵人墙。
“阿言,你跑到哪里去了?”楚渊惊魂未定,他刚才只不过转身去拿了几根烟花棒,回来的时候怀中这人就不见了,吓的他差点儿魂飞魄散,幸好他仗着内心听到秋霁言在喊他,不然他真的派兵来找了。
“我问你吧,你怎么不见了?”秋霁言嘟起小嘴,不满道。
“我去给你拿烟花棒。”想到自己转身去拿烟花棒的时候,这人正好转头来找自己,不由的想笑,真是乌龙一件。
“走吧,去放烟花。”楚渊牵着她绕过人群,往僻静的小河边去。
当天闹到很晚,楚渊才不得不软硬兼施的将玩的兴奋的秋霁言带回去,看着安静沉睡在自己怀里的人,楚渊就感觉心里特别的暖,大概等过完年就不会像现在那么太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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