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楚渊和秋霁言的震惊,连云城还在那里碎碎念,“那女人有什么好?有我好看吗?她对羽祈,又我对羽祈好吗?每次那女人约我出去的时候我都有叫上羽祈一起啊!那女人想和我归隐山林我都叫上他的!”
楚渊表情有些僵硬,突然有些后悔知道了,然而连云城还在继续碎碎念:“我竟然没想到羽祈会追杀我,还要和我断交!”
“当然了,他不跟你断交,难不成还要跟你断袖吗?”秋霁言给他泼了盆冷水,连云城被她这话一噎,愤怒大吼:“你看不上断袖?”
楚渊忙把秋霁言挡在身后,秋霁言在他身后伸出头,“我没有看不起断袖,我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你而已!”
“阿言。”
“师傅!”
楚渊和司徒雪天同时出声,免得他们两人真的吵起来。
秋霁言只得冲连云城做了个鬼脸,连云城气的跳脚,司徒雪天忙拉住他,威胁道:“师傅,你要再惹事徒儿就再也不陪你玩躲猫猫了!”
显然这样的威胁很有效,连云城果真乖乖不说话了,楚渊和秋霁言对视一眼,这样就听话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司徒雪天的师傅,竟然这样的……童心未泯。
司徒雪天“哄”了连云城去睡觉,才跟着楚渊二人去书房。
“王爷,虽然你体内毒已无大碍,但是,着蝶翼榆香丸还有些后遗症。”司徒雪天犹豫了半天,终于选择坦白。
“后遗症?司徒你连这种事都办不好,要你来干什么?”秋霁言一听就急了,也不管不顾说了什么了。楚渊拉着她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情绪,然后看向对面的司徒雪天,道:“司徒别见怪,这后遗症是什么?”
司徒雪天也不在意秋霁言说了什么,才十八岁被宠坏的小孩,何必计较那么多?
“蝶翼榆香丸的后遗症,说起来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在那以后王爷恐怕得每天和蝴蝶过日子了。”
“哦?”楚渊疑惑,和蝴蝶过日子?
“这蝶翼榆香丸服下后,虽能解九赫噬魂的毒,但是服下香丸的人浑身都会有淡淡花香,身上也会出现蝴蝶的印记,这东西本来是药王谷的谷主为他夫人所制的,只不过些原因才会丢失。”
听到这种后遗症后,楚渊松了口气,“无碍。”只要秋霁言不再放血就好。
“既然王爷的毒已经解了,那么王妃也应该回去了。”
秋霁言被司徒雪天一提醒,点了点头,“我知道,那我明天一早就走。”
楚渊握紧她的手没有说话,他知道离开是早晚的,但是当分别来的时候还是十分舍不得,舍不得放她一个人在那个暗潮汹涌的长安,可是……
没关系的,只是一会儿,楚渊自我安慰,只是一会儿就好,过了这段时间他就把她接过来,再也不会分开。
“渊哥,天还早,我们再去看看飞燕草吧?”
两人一路无话,就这样慢慢走上枫无崖。
崖顶山风很大,将两人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
秋霁言难得安静的站在楚渊身边。漫天舞纵的飞燕草花瓣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袭上她的蓝色衣裙,在她身边流连,随后飞掠……
楚渊侧头看着衣袂飘飘的秋霁言,倏地升起一种令他惶恐的错觉,似乎下一刻,那人便会乘风而去,永远不再归来,又或者就在下一刻,他就会醒来,然后只身在冷冰冰的阎王殿,身边的人再也不知去向。
惶恐不安的楚渊紧紧拉住秋霁言的手,声音颤抖带着祈求,“不要走!”
秋霁言诧异地望向他,清澈的眼底充满疑惑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楚渊只是死死握住他纤细的手,注视她的目光满是惊慌与伤痛,像是透过她看到的遥远的未来。
“不要,离开我”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秋霁言神情微微有点恍惚怔忪,楚渊的手是握惯枪剑的手,岁月磨砺的枪茧让人心安。
“阿言……”他伸手抱紧她,将头放在秋霁言的肩头,在她耳边轻声的,近乎自言自语般道:“不要……把我孤零零地留在这世上。”
你走了,我该怎办?……
他早该是一缕孤魂,苍天可怜让他有机会重来一次,若是秋霁言再次将他先他离去,那怕是先他一秒,他都受不了。
他抱紧她,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脆弱与哀伤:“我会……痛的。”
秋霁言用力回抱他,“我不走,我在长安等你来接我。”
“记得,要等我!”
次日一早,破浪便随秋霁言离开了小春城,楚渊站在城头,凝望着她离去的方向,顿然心里一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失去……
连云城嚷嚷着要去街上转转,吃好吃的,楚怀空缠着李生虎要食谱,听到连云城这样一说,觉得找到了知音一般,两人一见如故,很快达成共识,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一块去了。
司徒雪天乐的轻松,这师傅心性跟个孩子似的,把他和师妹云彩捡回去,又照顾不好,反而还让仅七岁的司徒雪天照顾,要不是还有个靠谱的师叔,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