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城本来就对他第一印象挺好的,当下就点头,“别说一杯,飞扬到时候我们不醉不归!”
林羽祈忙打断他们,“白繁若不会同意的,那是他的命根子!”
连云城都懒得看他了,“你把他打到同意不就得了?”
感情我是你请来的打手啊?什么事都让我去打?林羽祈内心苦笑,表面上十分配合,就算连云城真的让他去打白繁若,他也会乖乖去的,更别说连云城只是说说而已。
楚渊一边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一边给秋霁言喂了口水。这几个江湖老前辈真有意思。
沐追雨不甘心被冷落,立马声音软软的道:“不如让小雨给各位唱支歌吧?”
云彩是在不想听自己师傅那二缺的谈话内容,点头“也好。”
沐追雨偷偷看了楚渊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随既露出一个她认为最甜美的笑容,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
直到沐追雨一首歌唱完,几人都没有说话,沐追雨得意的笑了笑,“小雨嫌丑了,歌词写的不好,大家不要介意。”
听到她这句话,几人表情都有些古怪,云彩抿了抿唇,问:“这是你写的?”
沐追雨羞怯的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连云城直接笑出声,“我早些年也看到过这歌词,大概是几百年前一位叫苏轼的人写的,你说是不是沐姑娘?”
沐追雨脸色顿时惨白一片,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低着头沉默不语,那模样像是被他们几个欺负了似的。
“快看!”尴尬的时候,楚渊解救了她。
众人也无心去管她了,随着楚渊手指的地方看去,戈壁上出现了一大片绿洲,连云城啧啧摇头,“还是这么招摇啊,这个白大傻!”
绿洲边缘,几人下了马,楚渊伸手把秋霁言搂在怀里,林羽祈也护在连云城身边,而连云城则是担心自己徒弟,把云彩拉到自己身边,沐追只能跟着君飞扬。
“进去大家小心些,我去喊白大傻开门。”
说着连云城率先走进去,楚渊紧随其后,君飞扬断后。
树林灌木里安静的出奇,楚渊警惕的四周,怀中的身体有些僵硬,楚渊忙拍了拍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哪里不舒服?阿言,跟渊哥说。”
秋霁言只是紧紧扒着楚渊的衣襟,身体开始发抖,楚渊大惊,抱着秋霁言低头去看,只见她脸色出现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续满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楚渊,只把他看的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以身待之。
“王……嫂嫂,嫂嫂,师傅!师傅!”云彩听到动静赶过来,楚渊抱着站不稳的秋霁言跪在地上,因为怕地上有什么东西对秋霁言不利,他干脆自己坐在地上,把人抱到自己怀里,“阿言乖,跟渊哥说,哪里疼?听话,哪里疼,跟渊哥说……”楚渊不住的哄道。
连云城听到云彩的大喊也跑过来,蹲下身去给秋霁言诊脉,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楚渊看的心里慌乱成一片。
君飞扬不明情况,只好替他们警惕四周,沐追雨没有见过楚渊这幅模样,难道他怀里的人真的那么重要?她不信!
“哎哟!”沐追雨大喊一声,就要往楚渊身边倒,这一动作彻底激怒了楚渊,他阴沉着脸对云彩道:“钟儿,给本王杀了沐追雨!”
云彩先是一怔,恐怕楚渊是真的被沐追雨惹怒了,连“本王”都出来了。云彩看了眼君飞扬,“君少侠,你若是管不好你的人,钟儿不介意替你管管!”
君飞扬摸了摸头,拉起倒地的沐追雨,无奈道:“沐姑娘不要闹了,不然在下也救不了你。”
沐追雨已经被楚渊那句要杀她吓坏了,委委屈屈的站在君飞扬身后流泪。
连云城给秋霁言诊完脉,从怀里拿出一只拇指大小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药丸给秋霁言喂下去,药丸喂下后,秋霁言才慢慢停止颤抖,脸上的潮红缓缓褪去,窝在楚渊怀里睡着了。
“‘南柯一梦’在试图侵入她的大脑,得赶快找到白大傻才行。”连云城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凝重道。
楚渊抱着人站起来,“怎么才能找到他?”
连云城看着楚渊,问:“霁言丫头身上的短笛呢?”
楚渊连忙从秋霁言的腰间把褐红色的短笛拿出来,这只短笛秋霁言从不离身,因为才有婴儿手臂长短,所以放在腰间能被外袍遮住,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
连云城结果短笛,放到唇边简单吹了几个调子,林羽祈环顾四周,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你会不会记错了?”
连云城刚想反驳,灌木中突然刮起了风,风中传来一阵男音:
“宁宁,你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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