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另一边是一排小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块玉佩,就是当年他赠给唐天意做定情用的,能拿着这块玉佩来找自己的,除了唐天意还会有谁?
司徒雪天将玉佩贴身收好,再慢慢看着手里的信,信上的内容看的他心里五味杂陈。
信中内容不多,但是正好让司徒雪天知道当初唐天意抛弃他们的誓言嫁给别人的身不由己,和唐天意的夫君暴毙自己被赶出无垢山庄,带着孩子回不了唐门无处可去,只能来投奔他。
换成以前,司徒雪天肯定毫不犹豫的冲出去将唐天意母子二人接过来,可是,他现在已经有妻有女,运筹帷幄,天下无双,没有任何问题能难到的司徒雪天,第一次感到烦心。
“夫君,可是有什么事情烦心?”
黎红衣进了书房后,就看见司徒雪天捏着信纸没有紧皱,听见黎红衣的声音,司徒雪天回过神来,他冲着黎红衣招了招手,黎红衣疑惑的走近。
“啊?”
黎红衣惊呼一声,司徒雪天已经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抱着,黎红衣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不自在,司徒雪天似乎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双手环着黎红衣的腰,淡淡道:“红衣了还记得唐门二小姐?”
黎红衣心里揪了一下,忍着心里的难受,笑道:“那个曾经与夫君情投意合的唐二小姐?”
“嗯,她给为夫写了信,红衣看看。”司徒雪天将信递给黎红衣,后者看完后,强颜欢笑,道:“那,我立即吩咐下人为唐小姐收拾房间,她带着孩子住客栈不好。”
司徒雪天听得出来怀中人的难受,心里感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暂时让她住在家里,等开春为夫便替她买出宅子,再推荐她到医馆做工,这样不至于让她们母子饿死街头。”司徒雪天说出自己的打算,黎红衣惊讶的低头看他,不把人接回来?毕竟司徒雪天心里面的那个人是唐天意不是她。
司徒雪天亲了亲她的红唇,道:“红衣如此不相信为夫?当罚!”说着就抱起人按倒在书桌上,黎红衣羞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门……还没上锁……”
司徒雪天亲了亲她的额头,动手去解她的衣带,笑道:“不会有人来。”
关于唐天意之事,楚怀空带着楚唯进宫后留给楚渊说了,他还三句不离赐婚一事,搞得楚渊直想拿刀剁了他。
得到楚渊考虑考虑的恢复,楚怀空乐颠颠的滚了。
楚怀空归朝,楚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肆夸奖了一番,对于赏赐一事绝口不提。
“朕登基不过两年时间,期间天钺蘅芜来犯,如今国库空虚,至于礼部尚书刑大人所奏宫宴一事,一切从简。”楚渊一副慵懒的模样坐在龙椅上,这些人真是会折腾。
“陛下圣明!”礼部尚书冲着楚渊拱了拱手,退回去站好。
“陛下,臣有本奏!”楚渊看着走到大殿中央的人,那人他认识,秋霁言昏迷期间他带着女扮男装的女儿进宫,被发现后他还假装不知情斥喝自己的女儿,想以此引起楚渊的注意,可惜那段时间楚渊整个心都扑在秋霁言身上,也懒得多做追究。
“哦?周爱卿所奏何时?”楚渊似笑非笑道。
周恒曾经是楚则亲点的从六品翰林学士,他一心想要把女儿送给楚则好往高处爬,结果还来不及实行楚则就死了,目标转向楚渊后,奈何楚渊心里只有秋霁言一人。
“臣听民间传言,说后宫有妖孽作祟,所以近几年来大楚几经战乱,都是因为这妖孽乱了大楚皇室的根基。”周恒说的也不假,这些传言楚渊也从司徒雪天和顾时殷哪里听到过,所谓的妖孽说的不正是文德皇后秋霁言?
“民间传言周大人也信?”楚怀空第一次不服,出声反驳。
“所谓无风不起浪,写意王爷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之处。”
“本王不知道?难道你这老匹夫就知道?”
“好了!”楚渊出声制止楚怀空和周恒的争论,他把目光老看向一旁事不关己的司徒雪天,问道:“雪天可有什么见解?”
“回禀陛下,”司徒雪天看戏被提名,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依臣之见,传言始终都是传言,做不得真,天钺蘅芜两国觊觎我大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怎么能说是妖孽作祟?简直无稽之谈!”
楚渊对于司徒雪天的话满意的点头,他重新把眼神放到周恒身上,道:“周爱卿太过杞人忧天。”
“臣惶恐。”周恒心里咬牙。
“再说了,即便皇后是妖孽又如何?谁不能容她,朕便不能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