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转身又低声地喁喁细语,全然不像一个已经当了妈妈的人。
一小时后,走出书房的王鹏,惊讶地现莫扶桑竟然刚刚做着挂电话的动作,不由脱口问:“电话没把你的耳朵烫坏吗?”
“嘻嘻,干吗,舍不得电话费啊?”莫扶桑从沙上跳下来,跑到他跟前歪着头问。
“我只是好奇,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说的?”王鹏抬手在她脸上轻拍了几下。
“女人嘛,当然有说不完的话题啊!”
“那也得谈得来吧,我看你每次和大嫂就没那么多话说。”王鹏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两下,随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进房间。
莫扶桑顺势搂住王鹏的脖子,坏笑道:“说那么多,不就是想套我跟谁聊那么久?”
“知道就好!”王鹏将妻子放到床上,并快占据制高点,俯视着她说,“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还不快说!”
“我是党的好同志,打死也不说!”
“是不是真的?”王鹏嘴角轻扯,眉毛跟着一抖,手上便开始对莫扶桑用刑了,“我很想知道,亲爱的小莫同志,能坚持多久?”
“啊……哈……你这人……”
莫扶桑又是喘又是笑,就是不肯告饶,俩人在床上乱成一片,闹着闹着,最终都把最初的目的扔了,直奔着人类最洪荒的项目而去。
当王鹏这位辛勤的农夫,在自家后院这块自留地里,来来回回地耕了两遍后,浑身上下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湿了个精透。
夫妻二人各自又去冲了澡重新回来躺下,莫扶桑一如既往地猫进王鹏怀里,终于开始老实交代王鹏从进门就好奇的问题,“秀打来的电话,说你看到她妈妈后,简直是惊为天人!”
“这么夸张?”王鹏的手摸着妻子柔顺的头,“再漂亮都及不上我老婆万分之一嘛!”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哪天我遇到章阿姨,一定原话告诉她。”
“哎,你这小叛徒!”王鹏搂着莫扶桑一个翻身,将她覆在身下,“你们聊得那么欢,大概就是你经常贩卖我的私家消息吧?”
莫扶桑抿嘴偷笑,眉眼都笑弯了,王鹏心里暗叫“坏事”,不由得把脸更凑近了问:“你真什么都说啊?”
“噗……”莫扶桑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逗你呢!”
王鹏松了一口气,侧身在莫扶桑身边躺下,咕囔着说:“万幸。”
“哎,你真的朝阿姨傻看了?”
“说起这事,你难道从来就没想过?”王鹏用一只胳膊将头撑了起来,侧身看着莫扶桑,“她和东子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是第一次见她,你是早就认识她的,怎么没见你提起过?”
莫扶桑撇撇嘴说:“这事你不能问我,得去问你的好兄弟。”
王鹏眼眸一暗,“不会吧,是他让你瞒了这么多年?为什么?”
莫扶桑抬手学王鹏平常的样子,在他的脸上轻拍了两下说:“这事估计是他心里的一道始终不肯面对的伤疤,我们得尊重人家。真相对于你和我来说,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但对于他来说,也许就是要面对一些他不愿意面对的过去,所以,在他不想说以前,你也装不知道吧!”
“你的意思是……”王鹏瞪大了眼睛,“他们是……”
莫扶桑将手覆到他唇上,轻声说:“我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任何意思表示,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
王鹏一把拉下她的手道:“好啦好啦,纪检干部的家属,不用这么措辞严谨的。”
尽管莫扶桑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但王鹏对东子过去一些令他不解的举动,又有了几分明了。
两天后,程鹏飞派了公安厅监管总队副队长邓韵来接王鹏,带他去天水看守所与姚启亮见面。
王鹏接到电话时,以为监管总队这位副队长应该是位四十出头的中年女士,没想到竟是一位年方三十的年轻少妇,一套99式夏服穿在她身上,更显得英气中带了几分妩媚。
“您好,王书记!”邓韵很热情地自我介绍,“我是邓韵,江海涛小学到中学的同学。”
“呵呵,世界真小,兜个圈子都是同学。”王鹏笑着与她握手。
邓韵一路上说个不停,话题大都围绕江海涛少年时代各种糗事,说到开心处更是哈哈大笑,直到还剩十来分钟路程时,她才跟王鹏说了说姚启亮的近况,以及见面应该注意的事项,脸上显露出一名职业女警的严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