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人怎么会这么折磨人,有这种手段?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男人走进来,他们一左一右架起玲子,把她拖向未知的领域。男人拖着玲子出了这个房间,然后又拖着她下了一个楼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
玲子受完一重折磨又遭受这样的折磨,精神几乎崩溃。这样的事情,真的只是一个开端吗?
男人们拖着玲子下楼拐弯到了另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这个房间地板上光明如镜,金丝绣线的沙发,连墙壁都是淡金色。
玲子被人随意地扔在地上,她艰难撑起身子打量四周,终于在主位上看到了那个刚刚一语定了她生死的男人——出乎意料的帅气,完美的五官,眉眼间的潇洒不羁不是旁人能学来的气度。
“你是谁……”玲子喘着气问男人,她实在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邢牧野背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潇洒而危险,他眼中结了一层薄薄的寒冰,怒火随时能破冰而出将玲子燃烧殆尽。
“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邢牧野薄唇轻启,像个睥睨天下的君主看着昔日的叛徒,嘲讽而不屑,“你今天杀了谁?”
玲子被邢牧野身上的杀意吓到了,瑟缩了下肩膀,低声说:“我不知道……”她没说谎,她是真的不认识那个警察。
“哦。”邢牧野敷衍地点点头,打了一个响指,属下恭敬地端着一个托盘过去,托盘上面放了一把枪和一双白手套。
邢牧野问:“你认识这把枪吗?”
玲子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她今天射杀御景朝的枪。后来在被追捕中,子弹用完了她才会被抓来。玲子不明白御景朝什么意思,迟迟没有回答。
“不回答?那看来是印象不深啊。”御景朝勾勾手指,属下把托盘端到邢牧野面前,邢牧野先拿起白手套,缓慢的套上,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他仔细检查好自己戴好了白手套,才拿起枪,枪口对准玲子。
玲子的表情一瞬间僵硬,惊恐地不知作何表情。
邢牧野看到她的恐惧,笑着说:“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说完就把枪口对准玲子的肩膀扣下扳机。
“砰!”一声,玲子捂着肩膀倒在地上,鲜血从她指缝里流出。魔鬼,你是魔鬼!玲子在心里怒吼,整个人处于虚弱和胆怯不敢大叫。
邢牧野再度问玲子,“你现在想起来了吗?是不是这把枪?不说话我就再换几把,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玲子费力地抬头看向邢牧野,说:“是。”
“想起来了,那就好。”邢牧野把枪放回托盘上,随后说:“那我想你可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究竟为什么要杀御景朝?哦,就是你杀的那个警察。为什么要绑架杜九卿?你和杜新颖究竟是什么关系?你都要认认真真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