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了大门,很快进入了道观。
“怪了,小师妹怎么去找大师兄了,没什么事要麻烦大师兄的?”赵真疑惑不解,意味深长的道。
“男女之间那点事,还用有理由,这是约会吧!”王破天撇了撇嘴,斩钉截铁的道。
赵真脸色瞬间一绿,声音颤抖的道:“我和师妹两情相悦,这不可能?”
“男未婚,女未嫁,男女要是对上眼,直接滚进稻田地里,都是有可能的。”赵神的鼻孔中飞出两道烟龙,坏笑着拍着赵真的肩膀。
“奶奶个熊地,我要当面问他俩!”赵真脸红脖子粗,脸蛋子比关二哥还红,气急败坏的推门下车。
“俗话说,要知心腹事,且听背后言。你别心急,咱们去趴窗根!”赵神随后下了车,随手弹飞了烟蒂。
王破天、肥波、无尺跟在两人身后,偷偷摸摸的接近道观,翻墙跳到了大院里。
赵真轻车熟路,放慢脚步轻踩着积雪,赵神四人跟在身后。
很快来到一座优雅的卧室前,四人蹲在窗户前,轻轻的捅破窗户纸,偷眼向房里瞧去,一幕神奇的画面,映入了眼帘。
赵神瞪圆了眼珠子,咽了一下口水,嘴角上翘露出暧昧的笑容,还有意外收获。
卧室里装饰得清幽典雅,除尘脱俗,仿佛世外高人的清修之所。
方桌上摆着一座小檀香炉,散发着一缕缕淡淡的幽香。两侧墙壁挂着山水字画,供奉着三清老祖的铜像,铜像前摆着瓜果点心。
卧室里最醒目的,是一张宽大的禅床,一男一女在床上盘膝打坐,有说有笑聊着天。
“师兄,你好坏!”杨阿妹俏脸通红,随手打掉了怪手,佯怒的轻哼。
“别装矜持了,时间有限!”方俊拉过杨阿妹柔软的小手,嬉皮笑脸的道。
“咱们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什么时候告诉小真?”杨阿妹郑重其事的道。
方俊眉头皱起,笑容消失不见,脸色阴沉下来,严肃的道:“小师弟出身高贵,又是大帅的兄弟,身份特殊,他对师妹一片真情,贸然告诉师弟,搞不好会引来一场大祸。到那时,你我能否保住性命,还是两说,最好也是浪迹天涯。”
“不会的,我和小真又没有定亲,说来只是师兄妹关系,他会宽恕你我的。”杨阿妹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甜甜的道。
方俊抚摸着柔顺的秀发,告诫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帅横行霸道,嚣张跋扈,要是知道你我之事,一道命令下来,你就得乖乖跟师弟成亲,我的命运可想而知,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哎,说得也是!”杨阿妹躺在方俊怀里,唉声叹气的道。
寒风嗖嗖的刮过,赵神脸色古怪,转头看向一旁,赵真的表情十分精彩,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一会黑,定格在绿色。
他额头青筋鼓起,嘴角不停的抽搐,攥紧了拳头,气得全身哆嗦,憋着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卧室里的画面越发刺激,杨阿妹拋飞了桃红小棉袄,脱掉了牛皮靴子,露出了玲珑剔透的小脚丫,方俊手忙脚乱的开始瞎忙活..
赵神没了兴致,感觉很无奈,拉了一把身旁的赵真,没有任何反应,赵真双眼直勾勾的瞪圆,脸色绿得发黑。
赵神示意胖波和吴尺,两人一左一右,捂住赵真的嘴,扛起来就走,大家轻手轻脚的退出道观。
天色逐渐黯淡,寒风更加的阴冷,一辆老爷车缓缓的驶出小树林,消失在林荫道上。
赵真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表情呆若木鸡,一滴泪珠静静的涌出眼圈,滑落脸颊砸在地面上。
此刻,赵真的心情如同窗外的严冬,进入了寒冬腊月,最寒冷的三九天,从心里往外透心的凉。
青梅竹马的妹师,暗恋了多年的妹师,初恋的妹师,最爱的师妹,原来一直在敷衍他。
妹师喜欢的是大师兄,英俊潇洒的大师兄,道术高明的大师兄。怪不得,道观要建在城郊,竟然是便于两人约会。
眼泪一滴滴滚落,赵真蓦然放声狂笑,面孔一阵扭曲,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原来是这样,我自作多情了,哈哈哈!”
赵神点燃了一根雪茄,塞在了赵真的嘴里,轻声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天哥都有相好了,别伤心了,抽一根烟吧。”
王破扭头盯着赵神,狠狠瞪了一眼,心里暗自嘀咕,你小子太坏了,劝人就劝人,怎么说起老子了,还什么他有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