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昏迷的药粉是她自己调制的,那医书和玉瓶都是墨老留下了。上面似乎没有什么记号,却仍不能保证不被人看出。若真是豪不显眼,那典当铺的老板也不会因为一只玉瓶给出一百两的价格。
她和墨老之间是纯粹的师徒关系,不涉及两国政事。但现在两国正在交战,任何一点一滴的关系,都说不定惹来杀身之祸。
白云野皱着眉头翻了几页已经破烂不堪的医书,有些不屑的说道:“这样的东西也值得贴身珍藏?”随后挨个查看了几个玉瓶,没有发现不妥,再次看了眼两包药粉,有些好笑的说道:“你之前就打算拿这两包迷药来对付我?”
长歌目光投向他处,她的确是这样想的。
“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惹是生非,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说罢白云野点开了长歌的穴道起身离开。
长歌将那些东西再次塞进怀中,心跳慢慢平息,还好,他并没有认出墨老的玉瓶。想到玉瓶,长歌微微皱眉,墨老拿如此上等的玉石盛放药物,想来是有原因的。若是突然换了其他容器,怕是药效有损,只是,这玉瓶,若是被认出来却是大大的祸患。
夜间,长歌坐在桌前细细看着墨老留下的笔记,这本书和其他书不同。这本书上,全是墨老将所遇到的少见病例和一些疑难杂症,症状和用药皆是十分复杂,因而长歌看的极慢。
之前虽是翻阅了几遍,但所所能看懂的不过十之一二。长歌每每翻阅此书,只觉得会理解的更多一些,但想要全部看懂,全部理解,想必还是短时间内不能完成的。
白云鹤坐在屋中,看着房内的烛光,对着身旁的黑衣男子问道:“如何?”
黑衣男子答道:“行事正常。”随后又将纸条递上。纸条上写着的都是长歌今日举动。若是长歌知晓,想必会诧异不已,上面竟然将自己到达顺畅城中大小事宜交代的一清二楚。
“仅仅是玉瓶就值一百两么?给我查玉瓶的来历。”白云鹤顿了顿,随后又问道:“那军妓之事查的如何了?”
黑衣男子躬身说道:“却有此事,但不知是何人下令,正在查。”
“细查。”
“是。”
随着声音的消失,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清晨,长歌去观察了都督的病情,按照鹤老大夫所言,给他的双臂重新上药,换了纱布,从新包扎,随后离开,回到自己的房中将病情一一详细写下。
‘面色枯黄,骨瘦如柴,声音嘶哑,双臂溃烂。’
写到‘双臂溃烂’长歌突然停了下来,双臂溃烂,味腥臭,这句话,她隐约看到过。
想到这长歌急忙搁笔,再次打开墨老的医书细细查看。她将墨老的书上的症状一一查询,半个时辰之后,无所获。怎么会是这样?她明明记得她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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