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妇人如此说,长歌和白云野同时言道:“你不妨等等。”
待长歌发现自己和白云野竟然说了一样的说,当下侧目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安静的跪着。
长歌不让她走,是因为长歌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她留在此处,或许还有用处,却不知道白云野是为了什么。
县令看了看长歌,又看了看白云野,最后冲着妇人说道:“既然这样,你便等等吧!”
听到不让自己离开,妇人心中开始忐忑不安,这该不会有什么不好吧?
县令随后看着长歌问道:“你文牒何在?”
长歌从怀中拿出自己和小豆子的文牒,随后一同递上。
县令看了看小豆子的文牒,随后又看了看长歌的文牒。最后将两个文牒搁置一边,看着谢氏问道:“他们的文牒都在,你之前所言为何?”
谢氏咬了咬牙,随后说道;“这文牒是假的!她分明是祁县的一个青楼女子,而后被抓为官妓,却不知道怎么在半路跑了出来!”
鹤老大夫听言一惊,随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长歌。他知道长歌没有户籍之事,谢氏说的这番话,估计是有迹可循的。只是,他一心看好的丫头,一心教导的徒弟,竟然是青楼贱籍女子?他一向重视礼教,此时突然觉得有些接受不了长歌这般的身世。
鹤青松看向长歌的目光已经是充满了质疑了,她的身世,她从没有说过。若她真是这般出身,哪里还配呆在医馆?
长歌听到鹤氏的话有些诧异,没想到这谢氏竟然知道她的身份。长歌微微敛眸,一入贱籍,终身难脱,这是她最不愿意宣之于众之事,却不想被谢氏就这样说了出来。
微微失神之后,长歌便再次抬头,脸上浅浅淡淡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县令大人,您掌管一地户籍,自然能分辨出这文牒的真假。并且我和小豆子是经城门而入,若是说我们的文牒是假的,岂不是说守城侍卫有所疏忽?城中之人皆知晓都督对此事甚为在意,她这样说,大有对都督不敬之意。”
长歌说完之后便淡淡的瞥了一眼谢氏。
谢氏听了长歌这番话,有些不明白,长歌说了半天说的是什么。她只是揭发长歌的身世,哪里和都督有什么关系?
众人听言却都看向长歌,她这番话给谢氏安得罪名可就大了。
县令听到长歌的话,也觉得谢氏不敬自己,他都说文牒没问题了,她竟然还说。且这城门的侍卫是都督直属,他哪里管得了?牵扯到城门侍卫和都督,县令便不欲再管。
师爷听言也是皱眉,他没想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口齿竟然这般伶俐,几句话,便给了这么大的罪名。
“谢氏,不敬都督,当罚二十板子。”师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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